就这样,几人的思路就被引到玉佣上面去了,西王母发现了陨玉并且还用它制作了玉佣,进一步达到了传说中的长生不老。
之后吴邪和陈文锦又推测了汪藏海的意图,这陨玉可能和长生不老有关,齐湘听得云里雾里的,接着陈文锦就突然说要进去。
吴邪想要阻止他,但是被张起灵拉住了,齐湘搞不懂现在是个什么情况,就和黑瞎子缩在边上,这里的环境还是有些冷,就刚刚站着不动,齐湘都时不时打个哆嗦。
黑瞎子从包里拿出烧酒给她暖身子,齐湘酒量不错,没到千杯不醉的程度,但好歹跟着自家哥哥应酬了一些年。
后面发生的事情齐湘都没搞明白,为什么陈文锦绑着绳子进陨玉但却将绳子取下,为什么吴邪和张起灵就一副很着急的样子,之后张起灵就踩着胖子的背也跟着进去了,吴邪也想进去但是体力跟不上就掉了下来。
然后世界就更安静了一样,吴邪尝试了两次都没有成功,就跟傻了一样呆呆的望着那里。
“什,什么情况啊?”齐湘一脸懵逼的用手肘戳了戳旁边闭目养神的黑瞎子。
“我那知道啊!”
吴邪那副失魂落魄的样子实在太可怜了,齐湘起身走到他旁边,用着黑瞎子重来没有听见过的温柔的声音,轻轻的问,“怎么了?”
吴邪这才像回魂一般,看了一眼那两人消失的方向,再对着齐湘露出了一个苦涩的笑容。
这,这,什么事情已经严重到这种地步了?
“你别担心,小哥的身手你知道的!还有你三婶,我看也不是个弱女子!”
“我知道。”
然后就没了下文,吴邪坐在祭祀台一边,还固执的望着那方,一副望夫石的样子,齐湘就去问胖子,可胖子也不是很了解,吴邪又是一副什么都不说的样子。
之后就是等待,这一等就是三天,齐湘大多数都在养精蓄锐,吴邪在这几天无声的等待中情绪有些暴躁焦急,他不止一次的尝试,可都失败了。拖把那伙人想要离开,说的话也是一样的不中听,这样使得吴邪好几次差点要和他们动手。
又过了两天,拖把他们不愿再等,而且这次黑瞎子也要求齐湘离开,齐湘没法反驳,她留在这里没有什么用。不过齐湘临走前,盯着拖把他们,那些人手黑想要拿走大部分食物,齐湘的棍子没有让他们如愿。
拖把一脚轻一脚重的被手下扶着离开,齐湘将留住的食物交给了胖子,这些维持他们呆一个星期都足够了,吴邪让齐湘替他将吴三省送去医院,齐湘点头答应了,这就和黑瞎子一起离开了。
当然,齐湘知道拖把那伙人不会这样轻易的离开,她和黑瞎子也就在回去的路上防备着,果不其然,在回到之前与吴三省分开的蓄水池前都十分的顺利,那些起尸的血尸也回到了原位。
齐湘和黑瞎子一回到蓄水池,就看见了视野中间笑的猥琐的拖把,而后两边就有两个木仓口对准了他们二人。
齐湘没有动作,她看见拖把的人围着吴三省和他的伙计,那边在僵持着,“拖把,你要干什么?”
拖把掂着手里的木仓,慢慢走到齐湘的面前,“自然是给你这娘们一点颜色瞧瞧了!”他用手挑起齐湘的下巴,被她躲开了,拖把的脸色一沉。
“看见了,谁的脸都没有你的黑!”齐湘面色不改,就是语气带着一丝嫌弃,拖把的脸色立马就更加的难看了。
他又上前了两步,一把抓住了齐湘的马尾,带着狠色,“老子就看看过会儿你的嘴还能不能这么硬!”
齐湘心里默默翻了个白眼,这种只会用下半身思考的男人,“我硬不硬无所谓,你别软就行了!”然后还视线向下,一副“你是不是不行”的表情。
这是没忍住的黑瞎子,“噗~”
这是差点没忍住的拖把手下,“咳,咳!”
这下就真的激怒了拖把,“你TM找死!”说着还想扇齐湘的巴掌,但齐湘的目的已经达到了,怎么还会让自己多被恶心一分钟了?!
齐湘在拖把动手之前,先是给他的下半身狠狠的来了一膝盖,然后再是当拖把发出杀猪般的惨叫时夺过他的木仓,在两边拿着木仓的手下没有反应过来时一拳将拖把打倒,蹲下来木仓口对准拖把的太阳穴。
动作一气呵成,手下听着拖把的惨叫感觉自己的下半身也疼了起来的时候,他们老大已经被制服了。黑瞎子也在齐湘拿下拖把之后,就迅速将刚刚还威胁他们的两人打趴下,剩下的小弟根本来不及反应。
齐湘笑着对还在颤抖的拖把说,“怎么样?是不是软了?!”此时的拖把才意识到自己真的招惹了自己惹不起的人。
现场有多少男性暗地里倒吸一口气,大呼惹不起惹不起。齐湘刚刚那一膝盖用了七成力,拖把一时半会恢复不了,就算人缓过来了,那东西也没用了。
黑瞎子看热闹不嫌事大,“小湘啊,淑女点!忘记你哥怎么说你的?”
“你不说他就不会知道了!”
这制服了拖把,他的那些小弟也不敢暂时有动作,黑瞎子就让吴三省的伙计带着吴三省先离开,吴三省在这里修养了几天,已经恢复了。
然后为了防止后面的路拖把等人再有些烦人的小动作,齐湘将拖把丢给了黑瞎子看着,还威胁着再有动作就再来一膝盖,这样才换得出雨林这些天的一片安宁。
一切顺利的不可思议,花了不少的时间走出雨林,回到戈壁后雨已经停了,本来是没有办法顺着河床的痕迹找到原来的车,可他们却意外的找到了之前停着的车。
现在的人数只有之前的三分之一,整理了物资后开着车离开,这次驾驶座上坐着的是黑瞎子,齐湘在副驾驶闭目养神,大概是之前实在太耗费精力了,最后她不知不觉睡着了。
醒来时人已经在医院里躺着了,病房里没有其他人,左手插着输液管应该输着葡萄糖,齐湘把它给拔了,起身给自己到了杯水。
刚放下水杯,黑瞎子就进来了,手里还拿着他外壳有些破损的手机,看样子是刚打完电话。
“醒了?猪都没你能睡!”
齐湘翻了个白眼,“懒得理你!我睡了多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