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很好猜么？”
抬起头，看见的是社长那副弯成月牙的眼睛。
“其实……我那时候不跑回去的话，社长一个人也能搞定吧。”
白茉茉继续给他的伤口消毒，回想起之前一幕幕不合理的地方。
「这刀伤又是从哪来的啊？社长。」
“不，你帮了我大忙了。”
对上他的眼睛，苦笑的模样透着些欲言又止。白茉茉凝视了这个表情一会，低下头，用云南白药把牙印底下的刀口一点一点地盖住，直到一点血迹都看不见。然后在消毒水的熏陶下，用洁白的纱布，一圈一圈地缠绕好，剪开末端，再打上一个干净利落的节。
“好了？”
王堇刚想把手臂抽回去，又被白茉茉“啪”地一下握住。
“没好。”
对面愣了一下，挑了一下眉，老实地又把手臂递过来。白茉茉从桌上拿起记号笔，“叭”地一下拔开，在纱布上画了一个十字。
“就当成是护身符吧，保佑你早日康复。”
他看了那个十字许久，然后自腹腔发出一声“呵”，至于表情么——他落着眉头，嘴角却带着笑意，瞳孔里闪烁着星光熠熠。谁也不知道这到底代表着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