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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冤种第五天(2 / 2)

觉得就连男人说出口的话都像被冻住了般冰冷,“去——去那个巫师学校,去——!!”

于是一个月后,小女孩就踏上了去往巫师学校的路程,和他留下的仇恨一起。

“福特?福特!卡米丽娅!”

卡米丽娅一下子就回过了神,猛地转头望向莉莉。

“你刚怎么了?”

卡米丽娅突然想起,她当年就是在特快上看见这位和她同样出身的女孩的,但是当时她脸上带着泪痕,正在难过姐姐对自己的恶语相向。

莉莉·伊万斯,一个和她出身相同境遇却完全不一样的一个少女。

那天特快脱离高耸入云的房屋,阳光刹那间直冲入在广袤大地上飞速行驶的列车,卡米丽娅拖着行李箱转过身,那天她穿着深绿的上衣外套,转眼间就看见了一名橙红色的百褶裙的女孩从转角处出现。

她认出来了,这是刚才那位和父母抱得密不可分的孩子,她们身上都是一览无余的麻瓜模样。

卡米丽娅忘了当时的心情,但当年面对打招呼自我介绍的莉莉时她只是摆摆手敷衍了过去。

只是此时她能够微微屈了屈身,十分有耐心的对着面前同样是麻瓜出身的小女孩说:“霍格沃茨还是有许多需要注意的地方的,比如说斯莱特林的许多人,他们逮着人就欺负。拉文克劳的学术五人组,他们可怕极了,一不小心被他们搭上话能烦你整整一个月,直到你完全赞成他们的伟大征程后才会放过你。”

接着卡米丽娅又皱眉思索了片刻,揶揄的看着莉莉,随即十分认真的告诉女孩:“远离格兰芬多掠夺者,你们的莉莉学姐可是被他们弄得不胜其扰。”

“福特,可不带你这样戴有色眼镜的。”才从格兰芬多车厢赶过来的莱姆斯一来就听到了这翻话,他理了理衣襟上的纹理,“亏刚才大脚板吐槽你的时候我还替你说了一两句。”

“谁信你的辩驳,最多就是说‘我觉得她不是这样的人’而已,谁不知道你在他们面前是啥样,布莱克和波特都被你惯得无法无天了。”卡米丽娅和莉莉一齐翻了个白眼,看不惯卢平哄着那几人已经不是一天两天了。

随即莉莉蹲下了身对着几位瞪大了双眼的小巫师说:“不论去哪个学院都好,就算是火龙也好,”特意瞥了眼卡米丽娅,只看见少女撇嘴咳咳了几声,“还是鱼人?马人?吸血鬼?这些都不是阻挡你去最适合你的学院的荆棘,只要你想去,你要去,总会去的。”

卡米丽娅斜靠在门檐上抱胸对着莱姆斯说:“不愧是格兰芬多啊,看她装成这么成熟稳重的模样,我要是一年级都快迷恋她了,结果戏弄人还是有一套。”

莱姆斯不动声色瞥她一眼,嘴角微勾,“比不上你忽悠人的那一套,不是格兰芬多也不会陪着你创立反阿瑞斯社一起瞎闹了。”

“怎么,还是不打算让詹姆和西里斯进来吗?”

“他们?!如果他们进社团的话我就真的别想在斯莱特林混了,”她想到了什么皱紧了眉,满是厌恶的说到:“穆尔塞伯和埃弗里会直接扔给我一个恶咒,让我在霍格沃茨出尽洋相。”

说到这里莱姆斯就没有多问了,也不会说什么沙克尔和特拉弗斯不帮你吗这样的话。

毕竟是斯莱特林。

话语就暂停在此时,两人无声看着莉莉招呼那些新生,一个个车厢过去予以他们答案。

就在莱姆斯打算直起身向前走一步去行驶他级长的职责时,身后一直斜靠着门框没有动的黑发少女开口唤道:“卢平。”

“邓布利多给你的级长通知上写了什么别的话吗?”

莱姆斯没有转身,“没有。”

“嗯,谢了。”

卡米丽娅起身走向了前方,她掠过一节节车厢,像窗外急速掠过的风景,无视掉小孩们的仰望,像当年她无视了级长的呼唤一样。

级长通知信上写道——

“卡米丽娅·福特,爱使我们强大。”

原本已经冷静了多年的心脏又开始急促跳动,她明白这是阿不思·邓布利多在提醒她正确的道路该如何行驶。

就像这趟列车,沿着正确的道路行驶了多年,从她一年级时到现在五年级,甚至还有从前的许久,未来的许久。

但是爸爸总说,早春前的冬天是及其难熬的,一旦在之前决定了什么,到了冬天都是无法替换的。

她现在就到了冬天。

1975年8月31日 阴(卡米丽娅)

今天猫头鹰寄来我级长信封的时候我并不震惊。

按理说斯莱特林很少会有混血级长,但以我那校长的水平以及我那院长的尿性,多一个混血来牵制斯莱特林纯血对麻种和其他学院的歧视和霸凌,我想他们乐见其成(咳咳,这里先申明一点,他们都知道我是麻种装混血,但这有什么问题,当年我莫名被那该死的分院帽分去斯莱特林的时候它没考虑我的生命安全,还不允许我自己考虑一下吗?!)。

更别提我这么优秀的情况下,成为级长难道不是显而易见的事情吗?

反正几个小时前我已经开了一瓶从酒吧偷来的伏特加准备好好喝上一杯了,然后酒就被洒了!该死!我现在想想都还是心疼!

而这一切都原由邓布利多,我亲爱的校长在结尾亲自手写的那句——

“卡米丽娅·福特,爱使我们强大。”

——阿不思·邓布利多

是的,我明白爱让人强大,不是因为这点的话我早就被我那神经质的老爸扔进水缸里淹死了,他也不至于在得知我有机会报仇后才撒手人寰。

什么?

这有什么不明白的,他知道了他女儿能报仇,所以支撑他活下去的信念已经得到了转移,所以就那样死掉了。

这不挺正常?

而如果不是因为我明白这一点,我也不至于为了爱,为了我那没什么印象的母亲和我那神经质的父亲在霍格沃茨坚持这么久。

所以邓布利多是什么意思呢?

还是说他对每一个级长都这么写了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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