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这时丫鬟忽然急匆匆跑来说是有要事禀告。
“什么!”
姜语宁得知姜至落水的消息后,她再看眼前人这副得意洋洋的模样,立马猜到是谁在搞鬼。
“好啊,上次那事也是你动的手吧。”她挑眉冷声问道。
“怎么,你不是也一项和你那妹妹不对付吗。”王瑶儿发觉姜语宁和姜语丹皆面色不善,她又说了句:“语丹,你忘记你脑袋上的疤了吗,我这可是帮你们出了口恶气呢。”
那是姜至小时遭遇匪徒劫道后被救治回府的几日,姜语丹因着好奇偷偷潜入云芳院。
她趴在窗棱上见小姜至披头散发地站在屋中一动不动,于是大着胆子唤了声三姐。
不料小姜至突然放声尖叫冲出屋门,举起茶盏狠狠地掷向她。
姜语丹还记得那日好像连天都要红了,她朦胧间瞥见三姐被仆从压在地上,哭声惨烈。
“笑话,我看你是为了顾含朝吧,别以为我不知道你惦记他很久了。”这头的姜语宁听到王瑶儿的说辞后不屑冷哼。
“你、你胡讲些什么!”
“呵,我告诉你,再不济她也是我们姜家的人,不是谁都可以动的。”姜语宁唰地站起身来。
王瑶儿惊愣地望向她手里的热汤,慌张质问道:“你想干什么,我告诉你,我爹可是知府……”
“啊!”被泼了一脸水的王瑶儿尖叫着吐出一片茶叶。
“知府之女又如何,就你上次干的好事还连累我给你背锅。”姜语宁甩袖离去。
姜语丹冲人冷哼一声后也赶忙跟上。
几日后,远在北方巡店的姜远达知晓姜至再次落水一事,特传信叮嘱姚青兰令女姜语宁再禁足三月,罚其未尽长姐之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