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玩笑罢了。”顾斯阳笑笑,姜至没好气白他一眼。
那时外头莫名冒出些没头没尾的谣言,说什么顾斯阳不孝,亲爹卧病在床期间,从未有过探望,更逞论伺候亲爹。
明明顾知元都挂好几年了,怎么这时候流言四起,姜至听了一嘴本想调查下,却被顾斯阳寻个借口,什么夏日最后的荷花,错过就不再有之类的话给诓到了郊外。
“这些小事好处理得很,放心吧。”顾斯阳叫她们好好游玩,最好在郊外宅子多待几日,这样他才能安心操办大典。
“我觉得你在嫌我烦。”姜至不悦,哼一声后重重地放下车帘。
本以为顾斯阳会像之前一样解释两句,哪知人一言不发,姜至觉得他默认了,一下真的有些生气。
她冷着脸命车夫快些启程,连一声再见也不想再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