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一年春天,猫儿调.情的季节。
他们成亲已有一年多。
公子玉认命了,他的对着青樱招了招手。
青樱乐颠颠的从榻下走了过来。
烛火漫漫,映在她光洁的白嫩的脸上,如同渡了一层光晕,她长的并不丑,甚至生的明眸皓齿,憨态可爱,一头乌黑秀丽的长发如锦缎一样散落至腰间。
一身浅粉长裙薄纱,身形纤细,玉软花柔,把少女独有的柔枝嫩叶衬托的恰到好处。
这会看她到顺眼了。
公子玉想起老太太的话,一直催着他们圆房。
白日里,花楼中,他无意撞见女子和恩客红绡帐暖的场景,那画面一直刺动着他的神经。
也是时候履行夫妻之实。
公子玉对着青樱说道:“过来。”他指了指自己的床,青樱听话的坐在他的身边。
公子玉眸光流转,最后下定决心,起身下床,把帐幔解开,隔出另一方天地,这里只有她们二人。
光亮暗弱,连着空气都带着丝旖旎的气息。
青樱新奇的坐在床账里,眼神四处瞟着,完全不明白接下来要发生什么。
这傻子。
公子玉叹气,沉闷的开始解她的衣衫。
青樱直愣愣的看着他,懵懵懂懂。
公子玉觉得身子热了起来。
窗外晚风漫漫,枝头绿芽在无人的角落里,悄悄萌生。
透过窗户,两个身形渐渐靠近。
俯身与她视线相碰,她咧着一口白牙,笑嘻嘻的样子,对他来说如一盆凉水。
他别过眼,不去看她。
一件外纱,遮在了她的脸上。
烛火昏昏,她头昏脑胀,此刻的公子玉如隐藏在黑暗里的一头大灰狼,正且试消融盘中之餐。
他与步倾雪自幼时,便互有情义,两家又知根知底,双方都愿意亲上加亲,贺氏从小看着贺倾雪长大的,模样,性情都合贺氏的意,又是家兄的长女,所以极为疼她,
贺氏安排在公子玉房里的婢女都是又丑又黑,年纪偏大的女子。
所以公子玉一直未有暖床的侍婢。
而公子玉即时被朋友叫到花楼应酬,也束身自好,从不与烟花女子有半分越举行为。
春宵帐暖,他探索摸寻新的领悟,正的要领,妙处之时,青樱嘤咛一声。
她身子颤抖,似痛,似惧,腕似白莲藕胡乱的推搡着。
绷紧的弦一松,他抽身而去,要了清水拭身。
青樱躲在被子里,小声啜泣着,公子玉一身清爽,拿了块干净的白巾为她擦拭。
青樱以为他又要做什么,伸出一只脚踹了过去,公子玉不妨,一下子坐在地上,青樱知道惹祸,连忙把头埋在被子里,不停的抖着。
公子玉起身,把棉巾扔到铜盆里。
青樱哭哭啼啼,惹人心烦,公子玉沉着脸,出了房门。
许久之后,再次回来时,他手里多了个手掌大小的糖人,:“喂!别哭了。”
青樱闷闷的声音从被子里传来:“坏人。”她也没有得罪他,为什么他还要惩罚他。
那会,像是有什么东西往她身体转一样,不舒服,又煎熬,还不如扇她几个嘴巴痛快。
她害怕他了。
“你瞧瞧这是什么?”头顶上,诱导的声音进入耳膜,她捂着被子未动,装作耳聋。
“好吃的。”
哭声细细碎碎,他罕见的耐着性子哄道:“好甜啊!这糖人红红绿绿怪漂亮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