燥乏味的奏折。”
季昌一边将剩下的记在奏折上,一边回道:“无事,这几天跟着江老,也学到了不少。”
江客凡:“就没想过休沐一日,放松一下?”
季昌抬眸瞥了瞥站在殿外的花漓,“想出去,都难吧。”
江客凡忍俊不禁,“当年郡主将花漓抱回来,殿下跟她更像是姐弟,可现在,你们两见面就掐,反而叫我们看了笑话。”
季昌将笔放下,叹了一口气,“阿姐很优秀。”
世人只能看见如星辰般耀眼的季瑶,却看不见被星光笼罩的季昌。父母眼中如此,百姓眼中如此,花漓眼中,亦是如此。
江客凡伸手拍了拍季昌的肩膀,“殿下也很优秀,您与郡主差了六岁,不必处处比较。六年后的殿下,注定不凡,且行且看吧。”
季昌站起身,将江客凡送出勉正殿,站在花漓身边,“你若是放心不下阿姐,便去寻她。我人在西都,不会出事的。”
花漓摇摇头,月光皎洁,四下寂静无声。西南此行诸多艰险,她的确担心季瑶孤身一人,但若是前去护她,反而会让季瑶担心季昌和西都。
只有后顾无忧,方可一往而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