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色。 寻流嬿心中自然知道寻流尘的大志向,只是她也知道寻流尘的处境是很艰难的,内忧没有解决,就更别说对外立威了,而且朝中军中无修士这点就限制住了朝廷的发展。 接着这两姐弟又聊了一些不痛不痒的事情,开始认真做着糕点,弄得满脸满手都是面粉,两人却乐在其中,地位高了,担子重了,也难得这么轻松一下。 接下来的几日,陈逍瞳在陈之墨的指导下也修炼了一些心法,让她的伤势恢复得七七八八了。 陈之墨也带着陈潇横每天游走城中,对陈潇横是多有指点,陈潇横也越发感到自己这位兄长的博闻多识了,对于陈之墨的教诲是认真聆听。 晚饭时间,陈之墨一家人坐在了一起,这时苏依文突然说:“为娘明日还是出去找些事做吧,这样闲着为娘难受啊。” “娘,你就别为这个家操心了,你安心享福,以后就让孩子们孝敬你。”,陈之墨知道苏依文是想为这个家出一点力,她不忍看见这些孩子受苦。 “是啊,娘,你身体要紧,别总顾着我们,我们都长大了,是可以孝敬您的时候了。”,陈牧也赞同道,看向陈之墨的眼神中也充满了赞许,他越发觉得陈之墨的可靠了。 苏依文叹了一口气:“为娘知道你们的孝心,可是现在连陈潇横都辍学了,这以后......” 陈潇横扒拉一口饭后抢过话来:“娘,二哥说以后有很多生意给我做,最近都在教我不少......对,经商之道,您就安心休养,以后孩儿赚好多好多的钱,让您过着富人的生活。” 苏依文没好气地说:“为娘可不贪图什么富贵,只要你们几个孩子好好的就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