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之墨命郑恭得领朱彦、鲁淩晏、蒋邯主将前去收编寇匪,自己却抬枪指着陈逍瞳喝道:“军令如山,汝敢违抗军令,该当何罪?” 陈逍瞳被二哥这一喝给吓到了,连忙下马单膝跪地抱拳道:“禀元帅,事出危急,元帅涉险,大军不可一日无主,这才……” 陈之墨却打断陈逍瞳的解释:“军令面前,没有理由,违令者斩。” 陈之墨的话让陈逍瞳一脸煞白,她紧盯着陈之墨的脸,却只能从他的脸上看到严肃认真。 孙奚问赶忙求情道:“元帅,陈将军也是救人心切,况且也助元帅诛杀寇匪首领,立有大功啊,还请元帅从轻发落。” 不少原羽贲军的将领都纷纷求情,他们都通陈逍瞳一起特训过,早就被这位女子的坚毅所折服,平时大家的关系也挺好的。 陈之墨面露几分动容,神情稍微缓和了一些,却也哼了一声:“陈将军有罪也有功,但功不能抵过,死罪可免,活罪难逃,罚鞭刑20,本帅教妹无方,连带受鞭刑20。” “二哥!”,陈逍瞳两眼一酸,轻喊一声吼咬着嘴唇不语。 她心里是不服气的,认为二哥小题大做了,他兄妹二人仅凭二人之力就收服万人,不但不论功行赏,还得受罚。 薛应阳上前:“元帅不可啊!还请元帅收回成命。” 陈之墨神态沉稳坚定:“违令者斩。” 陈之墨的话让多少人倒吸了一口凉气,都感到自己这名元帅颠覆了他们的认知,绝不是他们认为的懦弱胆小之人,而是一个对自己都下得去手的狠人。 孙奚问纠结片刻,还是大着胆子上前劝道:“元帅,大敌当前,不可自伤将帅,还请元帅将责罚推后,若戴罪立功便可功过相抵,若无功绩,战后再行惩戒。” 孙奚问的建议得到了众人的支持,可陈之墨却冷冷道:“即可行刑,违令者斩,故意拖延者斩,放水者斩。” 说完陈之墨下马脱掉铠甲站到空地上,大喝道:“即刻行刑。” 施刑兵拿着鞭子看了看孙奚问,只见孙奚问痛苦地点了点头,他才敢动手。 一鞭鞭抽在陈之墨的身上,立马血痕四起,看得众将士心内激荡,主帅如此军纪严明,让他们深受感动。 抽完后,孙奚问赶忙上前扶住陈之墨,陈之墨却摆了摆手,自己艰难地站了起来,接着冷冷地看向陈逍瞳。 陈逍瞳眼圈红红的,她没有想到二哥真的要让自己受刑,但她还是咬着牙脱下了铠甲。 施刑兵看着这位英勇杀敌的女子,实在有些下不了手,高高举起的鞭子始终无法落下。 陈之墨心中叹息一声,面色肃然地看了施刑兵一眼,然后从施刑兵手中接过鞭子。 “陈将军的鞭刑由本帅亲自执行,绝不姑息。” 说完陈之墨狠狠地抽打了起来,鞭鞭到肉,不一会儿陈逍瞳的背部就皮肉破裂、血流满背了。 陈之墨是一点也没有留手,陈逍瞳咬着牙承受着巨大的痛苦,尽管眼泪直流,却没有吭一声。 这一切让在场所有人都心惊肉跳,对陈之墨更加敬畏了。 陈之墨和陈逍瞳面对鞭刑都是未吭一声,他们用行动获得了所有人的尊重,他们的威信在无形中得到了极大的提升。 毕程两眼放光,眼中充满了斗志和希望,之前的顾虑和担忧一扫而光,有如此神武及军纪严明的元帅领军救援,青霄国有救了。 鞭刑结束,陈之墨环视众人,大声喊道:“从今往后,有不尊军令者,立斩无赦。” 众兵士心潮澎湃,被陈之墨的公正严明所感染,都大声回道:“是。” 孙奚问朝着一方喊道:“还不快快拿药来。” 这时医务兵才慌忙上前提陈之墨和陈逍瞳治疗。 一番简单的治疗后,薛应阳诸将也回来了,看到陈之墨和陈逍瞳的伤势,听说了刚才的事情,他们也对陈之墨投来了敬仰的目光。 陈之墨问起了寇匪收编之事,薛应阳做了一番汇报,除了被陈之墨和陈逍瞳杀死的人外,还有10355人,现已整编为一支部队,等待陈之墨的安排。 陈之墨点了点头,命刘回和曹孟期负责统领这支新军。 “全军听令,兵贵神速,即刻启程,全军到简宁城再做歇息。”,陈之墨发布军令。 孙奚问心内不忍,陈之墨和陈逍瞳大战完毕又受鞭刑,不得休息又要启程,他有些担心他们的身子,一想元帅用自己的痛换来的军令如山,于是咬着牙喊道:“是,全军即刻启程。” 这一路不再有人窃窃私语吊儿郎当了,已经把这支队伍当成了一支钢铁般的队伍,把陈之墨当成了战神一般的存在,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