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寒迟钝地歪了歪头—— 咦,不是幻觉吗? 星星给他热敷了一会儿,布有点凉了,她又啪嗒啪嗒跑远,过会儿又啪嗒啪嗒跑了过来。 天知道她找了多久才找到一块布,似乎还是曾经被抓过来的人身上的衣服。 好在傅寒做实验的时候是需要加热的,星星好歹能烧开水。 她又扔了小石头算了算,配了一款有点镇痛效果的药水,和热水混合起来。 这样,哥哥就没那么疼了。 小朋友这一堆事情做下来,已经是满头大汗,呼呲呼呲地喘着。 好累,但是她不要停下来。 去换了水和药,又啪嗒啪嗒跑过来,给傅寒的手臂敷上。 傅寒沉默着,看着星星的动作,水蓝色的眸子里疼痛还未褪去,又漫上不解来。 真是个奇怪的小孩,他想着。 心脏莫名颤抖,是极为陌生的感觉。 还是疼的,但比起刚刚那难以忍受的痛苦来说,已经好了太多。 以至于他都有力气说话。 声音是哑的,带着虚脱后的颤抖,倒是少了很多病态危险的气息: “……为什么不跑?” 星星吸了一下鼻子,小手覆盖在热乎乎的布上面,扬起泪汪汪的眼睛道: “星星为什么要跑呀…… “哥哥那么疼,星星只想哥哥不要那么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