息地遮掩起来。 秦想想浑然不觉,只死命地抽打着杨大贵。 她下了狠劲,杨大贵不省得被她抽了多少回,已经瘫软在地上动弹不得。 秦想想收起鞋底,往杨大贵的鼻下探了探,哼了一声:“我再怎么不受宠,也是秦家大娘子。” 她抬眼看向那间静悄悄的寮房。 那里面住的,肯定不是阿爹。阿爹虽然不爱她,但他是个爱面子的人,又是最忌讳被对手抓住小辫子的,自然不会在外面做出虐待女儿的事情来。 说不定是杨大贵在外面养的外室,怕她发现,是以才要杀她灭口。 那她还要不要去威胁威胁杨大贵的外室呢? 算了,看在她暴打杨大贵、那女子不敢出来阻止的份上,还是给那个女子留几分薄面吧。 秦想想既然笃定那外室不敢出来,自己又兀自坐下来,用绳子绑好鞋底,踹了杨大贵一脚,预备回家找她爹告状去。 秦想想一走,寮房里,被人套着麻袋一顿猛打的李狗昏了过去,但还有气息。他们都是有经验的人,净挑些不足以伤到要害的地方打,李狗是不会死的。 虽然没取李狗性命,但若是李狗清醒过来,又向皇帝参他爹一本,可不是什么好事。 穆霆做了个手势,一群人趁着夜色,离开了宝相寺。 春风寒冷,树影憧憧,寮房的门悄无声息地打开,然后又紧紧闭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