故而隔得远远的。 一万贯就是好使,那女狱卒都没来催。 秦想想又掏出一个竹篓儿,里面装的陶罐,陶罐里装的是水。 她从竹篓儿倒出水来打湿帕子,递给秦婉婉洗脸。 “可以和我说说,那天在宝相寺,到底发生了什么事吗?” 秦婉婉拭着脸蛋:“那日与杰郎相会,是我们早就约好的。因为他承诺,在我及笄后,就要到家中来提亲。我们和平常一样见了面,便开始讨论,如何说服他的母亲,康德郡君。” 秦想想很快就听出了弦外之音:“你的意思是,他的父亲文昌侯,对你们的事,是知晓的。” 秦婉婉道:“他非但知晓,还和母亲相熟。他的一个外室,是母亲的远房表妹。” 秦想想的神情也没有那么吃惊:“原来竟有这等关系。” 秦婉婉垂下头来:“文昌侯说,康德郡君嫌弃我们秦家没有根基,虽然阿爹是三品大员,但哪里比得上那些簪缨世家。” “母亲的远房表妹,就在这时,和母亲特别交好。时不时的约母亲去她的小院小坐。” “不久之后,我那表姨,告诉母亲一件关于康德郡君爱好的事情。” “母亲欣喜若狂,直呼老天都在帮我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