团一点点将晏珩伤口处的药粉擦除。 程老大夫睁开眼来,后背早已湿透。 他深深呼出一口气,走出了那狭窄的房间。 “程大夫……我家将军……” 时钰一进院子就看到脚步学府,满脸灰白的程大夫。 不好的预感冲上头顶,他整个人都麻了。 眼泪决堤一般滚落下来。 “我家将军……”时钰再发声,已经满是哭腔。 图尔特的这一刀,无论是晏珩本人,还是他都没太当回事儿。 毕竟作为一个将士,受伤几乎是家常便饭。 尤其是在有了上一次晏珩受了箭伤,很快就恢复如初的经验过后。 时钰更觉得,自家公子吉人自有天相,这不过是手上伤了,只要筋骨还在慢慢恢复即可。 却不想,从昨日夜里晏珩突然昏厥后就再没有醒过来。 而那伤口处,也出现了黑色线痕。 时钰这才恍然,那图尔特用的刀怕是不干净。 可他们作为阶下囚被看管者根本出不了门。 今日见那守卫的蛮子一撤,时钰就冲出去寻大夫。 将程大夫拉过来后,又去城中寻其他的名医。 怎奈,城中纷乱未过,他跑了几个药铺医馆都关着门。 回来时本就忧心忡忡,如今见了老大夫这个模样,整个人都头重脚轻,先把自己吓了个半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