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确实如此,是我误会你了太宰君(1 / 2)

018

太宰治想,职场嘛,无非就是干活和摸鱼的循环,这一点无论走到哪里都是一样的。尤其是黑手党这种只需完成任务便万事大吉,完成过程和完成手段完全自由发挥的地方,很多时候甚至比一般的职场还自由些。他原以为安排完松田阵平的事他就可以打游戏了,刚摸出游戏机来还没来得及捂热,车身就猛地一震,游戏机险些甩出手去。

手忙脚乱地想收起游戏机的时候松田阵平忽然转身,手肘猛地撞飞了太宰治的游戏机:“后面那不是阿延吗?她怎么坐在最后一辆车上……她这是下车去截追兵?”

此时坐在驾驶座上的中岛敦也猛地回头,鼻子恰好撞上迎面飞来的游戏机:“什么?你说白延姐怎么了?”

看起来今天的职场摸鱼要泡汤咯。

太宰治捡起撞到中岛敦脑袋后不幸死机的游戏机,转身向后一看,白延正同中原中也一道对付后头追来的武警专用车,松田阵平喊起来的时候其中一辆正好驶到她背后,吓得松田当即就要下车去救,手还没触到门把手就听那头传来哐当一声,是白延一脚踹翻了那辆装着四名武警的重型越野车。

松田阵平伸出去的手僵在了半空。

“中也和白延就是负责殿后的啦。”太宰治收好自己那已经裂了屏幕的游戏机,“不叫你跟他们的车是怕你添乱,毕竟你也不熟悉他们平时的作战模式。”

“不是。”松田阵平震惊地指了指车窗外,“她刚才一脚踹翻的是一辆越野车欸?”

“她在你不知道的时候都踹翻过八百辆越野车了。”太宰治懒懒地靠在座椅上,“唉,估计前方也被堵了,不然车队不会忽然停下来的。”他挺直上半身,“没一会他们俩中间就要拨出一个出去支援前方,毕竟他俩都是看不得下属牺牲的风格——白延一个人估计会打很久,我去帮帮她好了。”

话音刚落,果然见中也和白延说了几句话之后便忽然转头,弃了这头的战场朝车队前方去了。

太宰治慢腾腾地去开车门,开到一半车内已有两个影子冲了出去——一个是松田阵平,另一个便是中岛敦。国木田独步眼见中岛敦冲出去还伸手勉力拉了一下:“给我回来!”

没能拉住。中岛敦如同离弦之箭一般冲了出去:“国木田先生我穿着警服呢不会暴露身份的我就是去看我姐一眼!”

他的尾音消散在风中,国木田无奈地叹了口气,转头便看到还歪在后座上看戏的太宰治:“太宰先生不下去帮忙吗?”

“还没到时候呢。”太宰治笑眯眯地看着那两人一前一后朝白延跑去,“说起来国木田先生,先前您让那位白发少年引白延独自前去和你们谈话了对吧?方便问问都谈了些什么吗?”

国木田独步愣了一下:“你果然会问这个问题啊。那次白小姐离开之前,给我留了几句话。”

“……什么话?”

“她说。”国木田独步清了清嗓子,捏了副三分娇俏七分得意的、像极了白延本人的语调出来,“太宰你听好了!你一天不把你和侦探社的交涉内容告诉我,我就一天不把我同他们的秘密告诉你!”

结束模仿之后国木田再次清了清嗓子,恢复了他自己那副肃然方正的语气,“她就是这么说的,一字不差。”

这样一来白延小姐交代的事就办完了。国木田独步虔诚地拿出他的手账,在“待办事项”中的“模仿白延小姐的语气回复太宰治的问题”一栏后打了个标准的勾。

太宰治悚然地望了他一会儿:“……哎,您认识白延的上司中原中也吗?就刚跑过去的橙色头发的那个。方不方便模仿他的语气来一句‘我认输了我是太宰治的狗’啊?或者模仿白延的语气来一句‘太宰治你别太狗了我迟早跟你同归于尽’也行——啊,您可能没见过白延生气的样子,就和那个吉娃娃被抢食时的汪汪叫差不多。”

国木田独步同样悚然地望了回去:“太宰先生,其实你已经单方面把他们两个都当成你的狗狗了吧?那你本人到底是想当狗还是想把别人当狗?”

——那头松田阵平和中岛敦几乎同时跑到了白延跟前,中岛敦抢先一步喊了出来:“白延姐我来帮你了!”

松田阵平在口头示好上被他抢了先机,只好在行动上努努力。他转过身去对敌方势力摆出一副愤慨坚毅的神情来,中气十足地吼出一句“阿延我掩护你”,话音刚落上方忽然拂过一道阴影,是一辆重甲车扫过他和中岛敦的头顶,正好砸到了敌方最后一辆越野车上头。

白延保持着双臂上举丢出重甲车的姿势转头看了他俩一眼:“哈?你俩刚才说什么来着?风太大了我没听清。”

敌方幸存者哀嚎一片,松田阵平和中岛敦沉默不语。

在这诡异的气氛中,太宰治拎着一把阳伞拨开他俩跑到近前,将那伞往白延头上一撑:“你说你在阳光底下打了这么久的架就不觉得日头毒吗?唉,他俩也是的,我都跟他们说过就算只有白延一个人也能很快结束战斗,他俩还是非要跑到战场上来,还好没给你添麻烦……”

“嗯?”白延被他带着往车里走,“喔喔,你不说我都快忘了我们夜兔讨厌阳光这个设定了。话说我打了很久吗?也没有很久吧?莫非我的实力比起两年前竟然退步了?”她转头看了定在原地不动的中岛敦和松田阵平二人一眼,“唉,我竟然让他们担心了,我真的退步了?两年前我都是怎么打的架来着?”

松田阵平咬着牙低喝了一句:“……明明是他信誓旦旦地同我们说只有阿延一个人的话估计要打很久的!”

中岛敦呆呆地看着他们二人相伴离去:“其实,我好像真的没有太宰先生那么了解白延姐耶。”

松田阵平疑惑地问他:“此话怎讲?”

“我以前和白延姐一起生活过将近半年。”中岛敦十分悲伤,欲哭无泪,“我的体术都是她教的——也不是没有过我被她轻轻松松单臂抬起的时候,但以前我一直自信地认为她举起我的时候怎么也得用上抬起一辆坦克的力气,但现在一看原来我还不如一个车轮胎啊。”

他指着越野车的轮胎对松田阵平说道:“你看到了吗松田哥?”他展开双臂在胸前抱了个不大的圆,似乎是在比轮胎的大小,“我好歹是个青少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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