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长金立即想到了五六天前从青牙墩跟过来的张氏姊妹,这几天他一直忙得没时间,还没来得及品尝品尝滋味。 唉,算了,等献上这双台堡,投靠了孙大人,女人还不是想要就要。 陈长金心里有些惋惜,但还是回答道:“这舞女去哪寻找,唉,把总大人可能是喝醉了,这样吧,你等会,我找两个人给把总大人送去,想必大人不会再为难我们的。” “嗯,只能这样了,辛苦陈队官了。” 两人谈话完毕,陈长金按着腰刀转入院内,辨了下方位,寻了个房间。 房间内张氏姊妹并未睡着,两人在床上窃窃私语,听到陈长金的敲门以及声音,还颇为期待。 她们两人虽是农妇,但家里有一些产业,生活过得滋润了些。 于是势利眼,好钱财奢华这类的性格也有,本来嫁给甲长钟大成和夜不收李通,就是看在他们有一些地位,能过上好的生活。 而陈长金什么心思,她们能不猜到一二? 这次跟着陈长金到双台堡来,一来是双台堡大,一定比青牙墩安全;二是攀个富贵,就算成为小妾,也比在青牙墩当一个普通的农夫强。 两人很快打扮完毕,打开门,听陈长金不是来寝取她们两人的,张氏姊妹有些失望。 但陈长金话音一转,说是让她们去陪王把总喝酒。 张氏姊妹瞬间又欢喜异常,那可是把总大人啊,比陈队官的官还大,要是伺候好了,当个小妾,岂不是更加的荣华富贵了? 两人在心中窃喜,幸亏来双台堡了,要是还留在青牙墩,哪里会有这么一步登天的机会? 于是,张氏姊妹想也不想地答应下来,却没有察觉到陈长金那阴毒的嘴角微微翘起。 很快,张氏姊妹再次梳妆打扮了会,就被陈长金和几个人一起给抬进了守备厅中。 喝醉酒的王有添见舞女没到,倒是来了两个有些姿色的妇人,大为气愤。 顿时,破口大骂。 陈长金一边小心低头挨骂,一边让张氏姊妹上前伺候。 如此一段时间后,见王有添气消了许,开始与张氏姊妹玩闹起来,便悄悄的退下。 “多少时辰了?” 退下来的陈长金抹了抹汗,朝手下问道。 “队官大人,子时了,我们是不是该准备动手了?” “嗯,准备动手吧,我去放信号,你们在这把王有添给看住!” “是!” ***** 三刻钟后。 双台堡忽然火势大起,梆子声大作,整个屯堡内乱成一团。 紧接着大门被人从里面打开,二百个鞑子作为先锋,杀入屯堡之内,见人就砍。 王有添迫不及防,在惊乱中被冲进来的鞑子一刀砍成两半。 张氏姊妹则在鞑子的嘿嘿淫笑中,发出了惊恐无比的惨叫声。 温越睡得很浅,本来预计下午到达的孙得功,并没有到达,只是在离青牙墩十里地就停住了。 而夜晚,夜不收传递消息不便,因此不知孙得功的动静。 虽然温越知道孙得功不会做出夜袭墩所的傻事,毕竟墩所外的壕沟不少,夜袭并不容易成功,还会比白天正常攻城的损失更多。 但他还是保持警惕,只是浅浅睡去。 此时,听到外面隐隐约约传来喧闹哭喊,立即睁开双眼,走到房屋外,喊道:“发生什么事情了?” 朝宁在墩台上回答道:“报告大人,是双台堡那边出现火光了,好像是鞑子攻进去了。” 温越挑了挑眉,讶道:“双台堡沦陷了?” 温越上了墩台,朝南方看去。 果然,南方双台堡处火光冲天,喧闹声和哭喊声就是从那传过来的。 “大人,这事有点稀奇啊,双台堡怎么会沦陷这么快?”朝宁不解道:“按理说,那边城墙比我们这墩所还要厚上不少,还有四百多军士,怎么这就被鞑子攻破了。” 温越冷笑道:“还不简单,有内奸罢了。” 朝宁恍然:“是了,广宁城就是这么陷落的,之前吴襄来过,从他的嘴里大家知道了广宁城陷落的原因。” “大人,那我们……” 朝宁有点担忧,本来双台堡在时,还能隐隐做掎角之势的。 温越摆手道:“没事,我们还是按老计划,守墩不是目标,目标是孙得功。” 他又道:“让大家今晚都去休息吧,不用守着了,孙得功既然已经攻破了双台堡,一定会洗劫一番,今晚不会再过来偷袭我们了。” “是!” 朝宁应声行礼。 温越又看了几眼双台堡的火光,随即下去休憩了。 如他所料,整个晚上任凭双台堡如何喧闹杂乱,青牙墩安然无事。 翌日一大早。 孙得功穿戴完毕,从帐篷里走出来。 “孙总兵!” 正巧,夸岱和隆达尔神清气爽地从另外一个帐篷里走出来,过来朝孙得功打招呼。 孙得功看了他们一眼,又看了他们身后那个帐篷。 从这个角度看去,在那个帐篷里,有着许多具白花花正在不断耸动的肉体,以及可以听到鞑子暴虐的笑声,以及大明女子的哭喊求饶。 孙得功收回目光,对这些画面声音心中毫无波澜。 从背叛明军,投降建虏的那一刻起,他的道德廉耻已经和鞑子无一不同了。 更何况,这洗劫屯堡,任凭手下军士肆虐,也是他默许的。 从今日军士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