特么地太猛了,脸蛋差点有被打肿了,说就说嘛,干嘛动手动脚,没规矩。
还不得快跑!不走就等死在这。允影趁这群贵妇们还未发现她,赶紧滚出这个地方!难受死了!
“哈哈哈,你居然被围攻了,哈哈哈。”
他靠着飘落的银杏树笑得正乐。
“小影,难得回来,人缘变好了怎么不叫我呢。”
黎含娇一身红色女将军着装 ,束发及腰,相似八字眉却有着高傲的风骨,威风凛凛走含笑过来。
她看着他哥都眼珠子都直了。
不是这个时候谁管谁啊……
“公主,别走啊,到我府上瞧瞧我儿啊!”
另一个争喊:“公主,我孙儿人长得俊有得才华横溢,你必须去看看。”
许多也都争夺,嗓门越喊越大。
几个贵妇追上去,拉着她不让走。
黎含娇当眼前这个男的是隐形得了,又走过去“小影,怎么不……。”
这情形像泼妇。
“干什么呢!”
“娇姐~”允影太委屈了,手脚都被钳住了。
“一个小姑娘被你们拉扯这个样子,别忘了小影是大公主,是白禾那个杂种让你们这么做的吧。”黎含娇喊的嗓门比宣讲神都大。
当着众半神和上神的面喊芸渊二公主杂种,她是嫌命长了?
白禾吩咐常悦去掌嘴,带了不少婢女,心情好了不少。
她就等着看好戏。
手速极快地“啪啪”一人一掌,我黎含娇不是那么好欺负,欺负我小妹也不行!
泼妇大骂:“你眼力真贱!我这是帮公主讨终身大事。”
允执走到从黎含娇身旁,质问泼妇:“公主的终身大事也是你们能讨的?”
公主的终身大事本就是国主定义,不是什么人都可以践踏终身大事这四个字。
好朋友都来帮她了,景时呢?他为什么不来?
常悦上前请安:“公主安康。”鞠躬弯腰低头微笑。“公主你和将军,你先行到席位待候。”
原来是个爬位的贱货,让这群不知天高地厚的妇人道明她终身大事,这下她这个坏人当定了。
“老娘不候坐!老娘要打贱种。”
允影提脚踹常悦,向后仰顺带一巴掌倒下去,变得不像再是自己很易怒,看白禾矫揉造作她恨不得撕碎了白禾。
允执心中直呼内行。
黎含娇更是乐此不疲,她竟如此不好惹。
各位在朝中当相的目瞪口呆看着允影。
景煜上前几步被拦了下来,皱眉道:“哥,你拦着我做什么。”
景时知道情况不对,“白禾,有问题!”
现在观察一举一动不敢动,担心那个傻徒儿会做出什么傻事来,现在她可是万人目光投向的。
景煜召唤戾灯,里面浊气很重,来自芸渊,问题很大为什么是白禾。
“她有鞭子?”
“有,上次到芸渊口就耍鞭子不让我入符。”
景时立马明白所以然。“夺她身上的鞭子,那是魔物!”
啥玩意,魔……魔物?!
允影站得很远,挑衅看着白禾,嘴里不知道说了什么,又飞到偌大的擂台上。
真是惊清一场,朝臣以为只是姊妹的比试。
“好!”
大为狗掌声响起来,全向着那个贱人的。
黎含娇转向允执,又紧张又担忧问道:“将军,小影不会有事吧。”
允执一直和允影都有心有灵犀一点通。“不会,影不会做出没有把握的事,包括打了那一巴掌。”
允影眼里充满了姐妹抢夺的自相残杀,有什么好挽回这个被自己保护过的妹妹呢,怪眼力见儿不行。
她淡淡开口:“开始吧。”
白禾挑眉,嘴角上扬,笑得张狂。
落纪簪显现出剑都模样,不是簪子。
允影拿出已画好的扶苏符,一心一意念咒:“扶苏一生,苍生,去!”如同御飞符一样轻飘飘又迅速。
“真好,我们终于可以打一场了。”白禾冷笑道。“也不枉那个帝都的人来言传身教!”
她也不甘。“不属于你的东西,就不应该生念起觊觎之心。”又画了一张符:“我的符——无眼!”
怎么回事,这!怎么打起来了。
“你们姐妹干什么!给我收手。”允定呵斥,气得想砸东西。
允影得闹一场,为什么,为什么!她的哥哥被遗弃到边境守着,而这对母子情深意浓,这是可笑啊,又可悲。
“爹爹,咱们芸渊国不是选神女的日子快到了吗。”本想开场,既然拦着也把话说白了,“不如就让我和‘二妹妹’其中选一个,你看。”
“胡闹,。你们这是自相残杀!一个位置,何必呢。”口吐沫星子都快出来了,也是气急败坏了。
白禾挑衅的语气:“是啊,姐姐何必呢,我们又不是冷酷的帝王之争。”
摆平了允影和允定以后的日子好上百倍。
她该不该说呢,好像爹爹偏向是她们。
眉头紧皱,“国王,我有言。”
哎,这是……
景时就站着,板着脸道:“国王,不知本皇太子有不情之请。”
允定转过身去,不悦:“说。”
“允将军并非将军,我想待您薨后,理应由王爷承您位置上。”
允影转身去看他,他嘴角微微上扬,笑了吧。
“爹爹,哥哥在外苦修剑道,为百姓为苍生,您位由哥哥坐上这王位!”一定要力挺,不然就白闹一场了。
[师父,你原来知道我想这么做的啊。]
[闭嘴。]
[好的!]
可太头疼了,神女还想着他的位置,搞什么啊,知道就让允执滚得越远越好。
白禾觉得情况不对,明明是自己要夺权,将落纪剑抬起指着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