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是将这话当作玩笑,还是根本不在意旁人死活,只把盈幽搂进怀里圈着,“小骗子,惯会哄人。”
盈幽伏在相柳胸口,轻嗅着对方身上让她安心的气味,不答反问:“你怎么来了?”
“防风氏召集族人,防风邶自然要来。”相柳说,“再说了,我不来,怎么看得到三小姐如何招花惹草。”
盈幽低笑,从相柳怀中仰起脸,说:“你这人还怪有意思的,没说几句就开始喝醋,还句句不离‘三小姐’,怎么,做哥哥的要管妹妹的房中事?”
一听到“哥哥”这个字眼,相柳浑身都有些猫抓似的不舒坦,恼道:“做哥哥的管不得,做夫君的总管得了吧?不许再对其他人那么笑了,尤其是那个防风钊!”
盈幽忍着笑,递了一杯酒过去,“好好好,都听夫君你的。”
相柳顺手接过那杯酒,又看见盈幽眉眼含笑、目光狡黠,双颊不由地一热,给自己灌了酒却不喝,而是凑过去给盈幽渡酒,好好的一杯酒,一半没在两人唇齿之间,一半洒在两人衣襟之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