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红唇,低头轻啄一下,笑着道:“傻娘子,甜的是你。若不是有你,我何其有幸才尝到这般的甜。”
他的笑容之中,有满足,有释怀,也有些微隐藏起来的苦。
盈幽想到相柳从前经历,握紧了他的手,没头没尾地问:“苦吗?”
“不苦了。”相柳回答,“反倒是尝过苦,才更珍惜现下的甜。甜也更甜。”
盈幽没忍住白了相柳一眼,笑骂:“我看你才最傻!就算没尝过苦,该甜的还是会甜!”
“娘子说的是。”相柳仍然笑着,明明银发飘逸,说出口的话却全然应该属于防风邶,“娘子最甜,娘子天下第一甜。”
盈幽又羞又恼,简直怕了嘴不再硬的九头蛇。
毕竟人家有九个脑袋、九张嘴。
只好嗔了相柳一眼,罕见气短地说了一声:“傻相柳,你还有完没完啦……”
相柳见好就收,带着盈幽继续参观海贝。
说是参观,其实海贝里连一张正经的床榻都没有,冷清得像个雪洞,几步走到了头。
相柳暗自寻思着以前无所谓,今后还这样却不行,最好弄张玉榻,再挂些青色垂帘和珍珠冰晶。就像防风府的枕梦楼一样,风一吹很美,看星星的时候更美。
只是珍珠易得,合适的玉榻则有些难寻,他家娘子容色风雅,合该也要有最风雅的玉榻来配。
要么,去皓翎五神山逛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