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物归原主(1 / 2)

东院之中,传来一声惊呼。

“原来兄长喜欢淮乐。”

干净明朗的男声打断道,“住口,你莫再声张!”

嬉笑声安静了下来,似是少女被人捂住了嘴。

淮乐闻言,转身欲走,却被程萝忆的侍女撞个正着,“乔娘子来了!”

程怀煦连忙松开了手,极其不自然地整理衣袖。

程萝忆口型对兄长道“知道了”,转而向淮乐呼喊道,“淮乐,快过来!”

淮乐上前,当作方才什么都没有听到,向程怀煦问礼,“怀煦哥哥。”

“淮乐,你来了。”程怀煦耳根微红,只一眼,再不敢多看淮乐。

他让侍从为淮乐倒上花茶,淮乐接过,“多谢。”

气氛一时微妙,淮乐饮茶舒缓,花茶入口微甜,茉莉淡香充斥口腔,她用的慢,不知放下茶杯后该说些什么。

程萝忆看戏似地来回打量两人,兴致盎然。淮乐在泰然自若地喝茶,她的兄长袖中的手指早已紧张地攥拳,腼腆得不如一个女娘。

淮乐放下茶盏,说出想了很久的话,“这花茶......很是不错。”

“淮乐妹妹若是喜欢,待会带些回去。”程怀煦闻声抬首,青年俊朗和熹,与太子三分相像,行止如春风。

“这花茶是哥哥去江南处理公务特地带回来的,都不舍得让我多喝,说是要等你来了一起享用。”程萝忆笑得别有深意,有意为自家兄长说话,可程怀煦的面色更加不自然,更是被花茶呛到,轻咳一声。

淮乐有些诧异,“谢过怀煦哥哥。”

早在一年前,齐朝与蛮族的联姻被破后,淮乐仍当了短暂一段时间的公主,皇后说及了她的婚事,“你及笄了,上京之中有没有看中眼的公子?”

皇后问话,淮乐不语,她还从未思虑过上京公子。一直以来,淮乐与蛮族和亲是板上钉钉之事,她哪里会想过和其他家公子成婚?

淮乐情窦初开的年纪时是中意过几个,那时的喜欢是喜欢他们的才貌,上京的年轻才俊很多,淮乐注意了一个公子,过段时间便又会觉得别家公子好了。

见淮乐摇摇头,皇后又道,“本宫看怀煦不错,他是本宫看着长大了,自幼你们一起相处,你也了解怀煦。若是你点头,本宫与皇上说说此事。”

淮乐说还没想好,后来等她不做公主了,皇后再没有提起过此事。

名门士族后辈的婚事,事关族内兴衰,向来利益优先。

皇帝子嗣单薄,淮乐虽是养女,但却是齐朝唯一的公主,多年来帝后对她一直很是重视,哪家若能尚公主,也算是皇亲。

何况淮乐公主才貌兼备,年轻郎君怎么不喜欢。

将来楚子揭是要做皇帝的,楚子揭与淮乐公主兄妹情深,程氏娶了淮乐公主,双方都有益处。程氏更与皇室亲近,淮乐有了程氏做靠山,将来旁人认不认她是真公主都得认。

在上京,能有这样能耐的不多,程氏算一个。

只是如今的淮乐,不论程氏还是皇后,都不会认可程怀煦娶她。淮乐是前公主,皇后也不会允她做个侧夫人,有损皇后与皇室的颜面。

程怀煦做过太子伴读,在东宫,淮乐常与他碰过面。

因为皇后,淮乐与程家的后辈皆是以兄弟姐妹相称,程怀煦待她温暖,淮乐一直当他如亲表哥。

这是淮乐第一次察觉到,程怀煦竟然对她有男女情谊,淮乐一时不知如何面对。并且其中关系复杂,她不知要怎么拒绝程怀煦,又不忍伤害他这么好的人。

想到这些,淮乐再难面对程怀煦,几句寒暄后,匆匆辞别。

离了司徒府,淮乐才想起自己忘了来的要事,她忘了问程萝忆关于太子何时去青州。

回到府中。

“小姐怎么将此事忘了?”兰溪问道,她看淮乐心不在焉,关切道,“小姐怎么了?可是出什么事了?”

淮乐与兰溪说了在东院听到的话,兰溪没有想象中那般意外,“在东宫时,便觉得程公子对小姐非比寻常,果不其然......”

“有吗?”淮乐全无察觉,“兰溪你怎么不早与我说?”

“在皇宫中,做奴婢的哪敢说这些?”周遭都是皇后的人,兰溪哪敢说程家的事,更别说那时的淮乐还要与蛮族和亲,若是说出来被人听见,再让人添油加醋地传出去说是公主与程氏长公子有染,可就麻烦了。

玲珑安慰道,“小姐莫要多想了,喜欢小姐的人多了去,程氏长公子喜欢小姐,有何奇怪?”

一年前,淮乐回到乔府后,陆陆续续有人来乔府提亲,有一便有二,来的人愈发多。淮乐与楚子揭提过此事,后来不知怎么,没什么人来了。

齐朝女子十五及笄,淮乐上月已到十七,母亲开始担心起她的婚事,平日里有意无意地打探。

淮乐回家后,朝中众臣对乔氏的人态度不如从前,族中希望皇后能为淮乐说桩好婚事,将来对乔氏与淮乐都有益处。

乔父正直,不妄以嫁女谋利,他与淮乐说过,与东宫相近的臣子,一直对他多有照顾。

乔父叮嘱过淮乐,“太子殿下虽一切都好,但你与太子从前的身份,万不可对东宫生出非分之想。”

乔父说完,又觉得可笑,他那温良知理的女儿,怎么可能做出这等违背纲常的事。

“女儿谨记。”淮乐羞愧难当,她与太子,早就偷试云雨。

父亲的话似在敲打她的心钟,想起年轻做的错事,淮乐有些后悔。

所有人都认为她是端庄的公主,应该知耻矜持,十多年来确实如此。淮乐一面觉得对不起很多人,一面觉得不循常理地违俗很是新奇。

再言,与她一同沉沦的是高洁禁/欲的皇兄。

衣冠楚楚的皇室,背地里做着惹人唾弃的不堪勾当。

楚子揭向来节制自持,床笫之上亦是如此。

她在他身下,细细观察他面上微乎其微的神态变化,他在为她涣散迷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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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徒府。

未料到今日府上邀请了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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