刃之位的风险,当真是个狠毒的女人,想到这样的女人如今是宫子羽的新娘,不禁心中窃喜,幸好哥哥选的是云为衫。
拿到医案,宫远徵迫不及待就想要拿去给宫尚角看,想要向宫尚角邀功,没想到来到角宫,正好是用膳的时间,宫尚角和云为衫正在一起用膳,而且因为那天晚上的事,俩人之间明显距离近了很多,坐的近不说,还时不时互相夹菜,低声交谈,气氛融洽的很。
宫远徵神色阴郁,整个人显得闷闷不乐,宫尚角见宫远徵过来,询问得知他还没用膳,便喊侍女另外又加了副碗筷,看哥哥这么关心自己用没用膳,宫远徵瞬间就被哄好了,直接忽略了一旁的云为衫,高兴的和哥哥说话。
云为衫看他脸上表情如此多变,脸上露出笑容,眼神有些怀念的盯着他,宫远徵被她的眼神盯得恶寒,嫌恶的撇了她一眼,“你这什么眼神,真是恶心。”
云为衫也不恼,依旧笑眯眯的,“我看远徵弟弟很可爱。”
又是被她用奇怪的眼神盯着,又是被她说可爱,宫远徵抖了一下,感觉自己浑身鸡皮疙瘩都起来了,作势要吐,“呕,云为衫你真是恶心,还有,你不许叫我远徵弟弟,只有哥哥可以叫我远徵弟弟。”
宫尚角就笑着看他们斗嘴,也不阻止,只有在宫远徵说不让叫远徵弟弟的时候才开口,“好了,远徵弟弟,她如今是你嫂嫂,叫你一声远徵弟弟也是应该的。”
宫远徵看宫尚角向着云为衫说话,脸色瞬间垮掉,心中非常不快,也不说话,云为衫看他吃瘪,心中高兴,也不追着他打趣,只是识趣的转头对宫尚角说:“角公子,我吃好了,我先去休息了。”说完就起身离去了。
云为衫走后,宫尚角看宫远徵还是不高兴,甚至还闷闷不乐的喝起了酒来,笑道:“为何独自饮酒?”
宫远徵心中不高兴哥哥刚刚向着云为衫,埋着头,又喝下一杯酒,声音闷闷的,“酒又不是菜,难道还要人帮忙夹,帮忙喂不成?”
看着他如此吃醋,甚至还喝闷酒,宫尚角实在是忍不住笑了,“好了,远徵弟弟,你来找我可是想要说什么?”
宫远徵将怀中的另一半医案掏出来,故作姿态的将它放在桌上,“另一半医案,我偷回来了。”
看着他故作矜持,实则眼神亮晶晶的盯着自己,宫尚角是真忍不住笑了,拿起医案翻看了下,确认是另一半医案,便毫不吝啬的开口夸赞了宫远徵的厉害,宫远徵立马高兴起来,嘴角都快咧上天了,却还是故作矜持,“小菜一碟。”
另一边羽宫之中,金繁发现医案被偷,猜测是被上官浅偷走了,上官浅却故作糊涂,不明白发生了什么,看她如此狡辩,金繁直接将她关了起来,等候宫子羽的定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