代价的强攻居庸关。” 吕儒晦淡淡的说着,就好像是老师在给学生讲述着天下大势。 “太上皇让董翳过来,以辽东军阻挡陇西的镇军,确实是一步妙棋,不过太上皇您的根基还是太薄弱了一些。” “说到底,在许多人的眼中,您依旧是六年前那个导致我大夏割地赔款、丧权辱国的大夏之耻。” “所以,我大夏三十六镇军,除了如今的辽东镇、居庸关镇、禁军这三支部外,您还能调动那支部队?” “而老臣虽不敢妄言,但只要一声令下,便可调动最少三分之一的镇军。” “另外三分之一,则是在各地藩王手中。” “而最后那三分之一,他们也仅仅只听命于皇权罢了。” “太上皇您的地位虽尊崇,但您毕竟已经退位,并非我大夏皇帝。” “而唯有皇帝,才能代表着皇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