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回到学校,天已全黑。 在钱玉萍的单身宿舍里,史晓峰叹道:“这么小的房间,你儿子回来了怎么住得下啊?” 钱玉萍一笑:“所以我才要买房啊。再说,我儿子在大学活跃的很,组织了几个社团,寒暑假也很少回来。” 史晓峰说:“他回来了,可以去他爸爸那里住。” 钱玉萍叹道:“他不会去的,他从小就不喜欢他爸爸。” 史晓峰道:“不错,这样的爸爸,确实难以得到儿子的尊重。” 钱玉萍道:“好了,不提这些了。你的全套服务呢,怎么还不开始?”她靠在床头,一头波浪卷发披散在风衣上,神态慵懒。 史晓峰心跳加快,说:“先把风衣和裤子脱了,躺在床上。” 钱玉萍笑道:“为什么要脱衣服啊,你又没安好心吧?” 史晓峰叹道:“唉,我给你做全身按摩,不脱外衣怎么行,衣服都弄皱了。” 钱玉萍脱下风衣和裤子,笑道:“就依你,但是不许再打内衣的主意了!” 昏暗的台灯映射下,她仅着内衣斜靠在床上,丰满的胴.体如一幅古希腊人体油画,充满了年轻、健康女性的体态之美,丝毫看不出是一个年近四十的中年女人。 气氛很暧昧,史晓峰盯着修长结实的大腿,暗暗咽了一口口水,实在无法用纯艺术的眼光欣赏这幅“人体油画”。 钱玉萍似乎快睡着了,梦呓般道:“你怎么还不开始啊,我都困了。” 史晓峰一惊,稳定一下心神,先轻轻按摩她眼角的淤青,说:“萍姐,你忍着疼。” 钱玉萍轻声道:“再疼也没有他打得疼,再说我又不是小孩子。” 按了一阵,史晓峰又用大拇指按压她的太阳穴,然后稍稍用力,按压头顶穴位。 钱玉萍居然觉得很舒服,笑道:“看来你没有骗我,手法还不错嘛。” 史晓峰暗笑,他哪里学过什么泰国按摩,只是客户请客,做过中式按摩和泰式按摩,现在凭记忆将两者的手法糅合,加上自己的“发挥”,用在钱玉萍身上。 以专业的眼光看,他的手法只能算是滥竽充数,但他自幼习武,手上有力,倒也似模似样。 他并起双手的食指和中指,轻轻敲打钱玉萍的额头,捏她的耳垂,钱玉萍闭上眼睛,十分享受的样子。 史晓峰接着揉捏她的肩和颈窝,钱玉萍嘴角露出一丝微笑,轻声道:“舒服,舒服。” 接着,史晓峰跪在床上,交替用手指、掌心、肘部甚至是膝部,使劲按压钱玉萍的背部和腰部各处关节、肌肉。钱玉萍忍不住叫痛,但痛过之后大汗淋漓,特别畅快,喃喃道:“好舒服…晓峰…你真行!” 史晓峰心想今天才发现我特么还有这天赋,以后不在御景混了,大可以改行做按摩师,哈哈! “萍姐,你家里有精油吗?” “有护肤用的植物精油,就在桌子上,你要干什么啊?” 史晓峰找到精油,均匀地抹在她的背部和大腿露出的肌肤上,一阵推拿按摩,使精油渗透进皮肤。 钱玉萍感觉浑身每个毛孔都透着舒服,笑道:“晓峰,想不到你还有这一手,以后我聘你做专职按摩师吧。” 史晓峰道:“好啊,只要你舒服,我可以天天给你按,还可以……”他坏坏地一笑,同时,一双手终于爬上了敏感部位。 钱玉萍渐渐不安,却始终没有拒绝,反而不自禁发出轻微的喘息。 史晓峰仿佛受到鼓舞,一心一意,决定立即把“生米”煮成“熟饭”! “火候”差不多了,他正准备再加把火,把“生米”彻底“煮熟”——敲门声又响了,依然是隔壁那个中年女人。 “钱老师,刚才系主任又通知我们,说你评副教授的事要暂缓……听说,是老曹捣的鬼。” 陶醉在情.欲边缘的钱玉萍立即回到现实中来,神情沮丧,半晌才说:“我知道了,谢谢王姐。” 史晓峰恨不得马上弄死这个王姐,心道:马勒戈壁,我和你是前世有怨还是今生有仇啊,三番两次坏我好事! 钱玉萍说:“晓峰,你回去吧。这里人来人往的,万一被人看见了……” 史晓峰叹气,知道今晚没戏了,出门时对她说:“萍姐,评不上副教授也不是什么大事,开心点,别为这事怄气。” 钱玉萍点点头。 第二天,史晓峰约她吃饭,她说没心情,推掉了。 又过了两天,史晓峰才把她约出来。 “萍姐,这几天,姓曹的有没有骚扰你?” “没有,他可能真的被你打怕了,一直没再骚扰我。” 钱玉萍想起前夫鼻青脸肿的样子,忍不住想笑,但很快就愁眉紧锁,说:“但是我评副教授的事黄了,所有人都通过了,他却动用了‘一票否决’的权力。” 史晓峰不知说什么好,想说几句安慰的话,又觉得都是废话。吃完饭,钱玉萍无精打采,让史晓峰送她回学校。 今天气氛不适宜,史晓峰没有停留,送到就走了。一路上琢磨:她情绪低落,我要替她想办法啊。只有替她解决了困难,我才有机会把“生米”做成“熟饭”! 他这些天不止一次骂自己不是东西,有了非儿还要去招惹钱玉萍!他也不知怎么回事,自己就像鬼迷心窍一样,就是迷上了这个成熟女人。 唉,要不是非儿亲口说“你要愿意,可以把那几个姐姐都娶了”,我根本不会去招惹钱玉萍!——他心里说。 现在,他一心只想帮钱玉萍评上副教授,但这事只有姓曹的能办到。 怎么办,再打姓曹的一顿?好像也解决不了问题,这种事可不是凭拳头就能解决的,唉。 他有时甚至想:这些世俗的名利不过是过眼云烟,你跟我去了新月村,才知道人还有另外一种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