案之后,县衙就派人来了,赖家的人闹了一场之后把尸体抬回去了,几个衙役也把小犬捉拿归案了。县令大人升堂审理后,说第二天带着仵作去赖家验尸。可第二天我带着几个家丁在赖家等了一个时辰都不见衙门的人,就派人去县衙打听,才知县太爷说不用验了,说众多百姓亲眼看见我儿打死了赖三,证据确凿,无需再验。他当即判处我儿流放边疆服苦役十年,并且立即向府衙申详,只等府衙的批文一到,我儿就要被押送上路啊!”钟老爷眼圈泛红,强忍泪水。
“钟老爷,那,你要去郡守府是要去喊冤?你是觉得你儿子打死人这个有问题?你儿子不可能一拳打死人,而县太爷又非说是你儿子打死的,所以你就……嗯?”丁五味脑子有点乱,一连问出几个问题。
“正是,正是。老朽只能请郡太守为我儿主持公道了。”
“钟老爷,这县令大人既然认定是令郎打死人,按照楚国律例,杀人者死,那他该依法判处令郎斩刑才是,却又为何是流放边疆?”楚天佑皱眉问到。
“楚公子,县太爷说我儿并非有意杀人,是失手误杀,所以法外开恩,并未判处犬子斩刑,改判流放边疆。”
“哦?如此看来,这县令大人倒是个既知礼法,又顾人情的仁厚之人喽。”楚天佑笑着开了口,然后话锋一转,接着说:“但他又对案情不加详查便草草结案,定了令郎的罪,这……又是为何?”楚天佑实在觉得这个县令有些矛盾。
“是啊,钟老爷,这县令大人明明说了验尸,却又为何突然变卦了?这中间可是发生了什么事?”白珊珊也是觉得实在奇怪。
“没有,什么事都没发生,我也是一头雾水。县太爷头一天还要验尸详查,第二天就说证据确凿,不用查,我也不明白。”
“还有,既然说钟少爷杀人,那判处他一个人就够了,查封店铺实在没道理。看来这个县令真是个糊涂官!”赵羽是真觉得这个县令糊涂。
“不,赵公子你误会了。我们这个县太爷是出了名的为人公正、明察秋毫,他断案从无冤假错案,在此地是人人称颂。”钟老爷的话令四人着实大吃一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