位叫何萍的姑娘身上,说她如何的与众不同,蕙质兰心,明显的有欣赏之意。在梅文松说经历的过程中姚夏花也只是安静地倾听着,并不发一言。
梅文松说了一车子话才反应过来,旁边一起走着的姚夏花只是单纯地听着并不没有接话,倒是自己一直说个不停,便没有再说下去,如此一来便也站住了脚步,谁知姚夏花只是一味地心里盘算,并没有察觉梅文松停住了脚步,仍旧自顾自地往前走去。
梅文松忙喊住了她,姚夏花这才反应过来,终于也停止往前,转身来好奇到:“文哥哥怎么走到我后面去了?”
“还说呢,我都停下来好一会儿了,夏妹妹还只顾自己往前走去了。”梅文松笑到,走到了姚夏花的身边说到:“刚还以为一直是自己在说,不免冷落了夏妹妹,敢情夏妹妹也神游太虚呢。”
“文哥哥说的我都有在听的,只不过刚才突然想起另外的事情来,一时走了神罢了。”姚夏花忙解释到。
“果真有在听?”梅文松看着姚夏花笑问到。
“当……当然了,文哥哥为何这样看着妹妹。”姚夏花有些害羞地别过脸去。
“夏妹妹果真有在听,那夏妹妹说说我刚才都说了些什么?”梅文松问到。
“文哥哥刚才说到了梅先生世交的这位叫何萍的女儿。”姚夏花说着又转过脸来,试探到:“刚才话里听得出,文哥哥似乎很是欣赏萍姑娘,似乎也很熟络。”
“是啊,我确实欣赏萍妹妹,要说熟络倒也还没到那个地步,萍妹妹在我内心里就像是莲花一样,可远观而不可亵玩焉。”梅文松笑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