继学来过之后,你便不大自在。”
“儿子同继学一向交好,怎会不自在呢?”梅文松说着放上瓜果,眼睛并不敢看向梅级。
“我并没说是因为继学,你怎倒急于证明同继学交好?”梅级仍旧做着自己的事情,问到。
梅级的话虽说的轻描淡写,却是如刀子般锋利,梅文松不禁心恸,放下瓜果的动作停在了半空中,心虚地说到:“可能是儿子刚刚误会了父亲话中的意思。”
见梅文松不想说出心事,梅级却是隐约知道他同继学如今的关系不如从前了,定是两个人有了踽隙。谁又不是从那个年纪过来的,难道还不知道这些小年轻之间的较劲,也算不上什么大事,便只让梅文松放好东西后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