餐结束,他都没再去碰可乐。
谢言言觉得不能太过,转移话题,问罗柏荣诗歌朗诵会的流程。
这等于把话题交到罗柏荣手上,他也抓住这个机会详细说了说,刚才的尴尬缓解了些。
谢言言有些兴奋地问:“就是说可以即兴上去朗诵自己作品的啊。”
“对,有些人受别人作品的启发突然来了诗兴,也有现场得到佳句的。这些我们都鼓励,毕竟大伙在一块就是为了交流,然后写出更好的诗句。”
“那一会儿我可不可以也参加呢?”
罗柏荣有些意外:“你也是诗人?”
“诗人不敢当,但很喜欢读诗,偶尔会有一些灵感记录下来。不过我们学校会写诗的同学还挺多呢,你问茹争流,他们导演班的诗人尤其多,那个李XX,在《诗刊》上发表过好几首诗,还有那个王XX,写出的诗非常受我们学校学生欢迎,茹争流也写诗……”
郑文汇惊讶的问茹争流:“你还会写诗啊,怎么没听你说过?”
茹争流满不在乎地摆摆手,“写得不好,我更适合写小说剧本。我们学校是艺术院校,会诗词歌赋的很多。像谢言言,不仅会写诗,还弹得一手好钢琴,还能拉小提琴和弹吉他。”
郑文汇看谢言言的目光就带了几分崇拜:“你竟然会这么多乐器,真了不起。”
谢言言有些腼腆地笑起来:“钢琴和小提琴是打小我妈逼着我学的,小时候不愿意学琴,还被我妈打手心,现在倒成优点了,惭愧惭愧。”
“那你后来又自己学了吉他吗?”
“吉他相对来说比较简单,有一定乐理基础之后,自学就比较容易,这算不了什么,添添也会弹吉他,也是自学的,他连基础都没有。”
这话让罗柏荣心里很不是滋味:他唯一会的乐器就是吉他,还颇为自豪,但是他又不能说谢言言针对自己,这毕竟是第一次见面,人家也不知道他只会吉他。
郑文汇偷偷看了眼罗柏荣,见他低着头默不作声,怕伤了他自尊,也不敢再问,一时便有些冷场。
谢添添做出发觉有什么不对的样子来,补救般给罗柏荣递了把梯子:“听茹争流说,你是挺受欢迎的诗人,还有好多人想来找你签名。可不可以让我们欣赏一下你的作品?”
谷从跃也说:“大家都是朋友,我申请来一点朋友福利,比那些来参加诗歌朗诵会的人提前听到你的作品。”
茹争流起哄:“对啊对啊,给我们点福利,让我们提前听一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