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道是我记错了?我们才出去了两天吧?”
铃木前辈假装忿忿地用筷子敲着啤酒杯的边缘。
“麻烦关爱一下单身的前辈,不要伤害我们啊。”
这时,给木兔点的饮料上来了。
铃木瞥了一眼专供未满二十岁人士的无酒精饮料。
“说起来,到三月我毕业的时候赤苇已经满二十岁了吧。”
他高高地举着硕大的啤酒杯。
“那个时候,可要不醉不归啊。”
话音刚落,他就毫无形象地嘤嘤呜呜哭了起来。
“好逊啊,前辈。”
高桥不客气地嘲笑道,却没有推开他倚在自己肩膀的脑袋。
铃木前辈毕业之后,下一个就是自己了啊。
忽然心里就产生了感同身受的毕业的阵痛。
“铃木前辈要‘先行一步’了吗?”
木兔问道。
“诶?”
“什么意思?木兔君说的是日语吗?”
“是木兔语吧。”
虽然大家哈哈大笑着,但其实都听明白了木兔的意思。
“是的呢,木兔君。”
好不容易止住笑的高桥前辈指指铃木前辈又指指自己。
“明年三月的时候是铃木前辈,再过一年就轮到我了哦。”
“我们要‘先行一步’了。”
“那不是非常帅吗?!”
木兔双手撑着桌子刷地站了起来,目光中闪烁着羡慕与敬佩。
“帅……帅吗?”
两位前辈面面相觑。
进入社会变成社畜,是什么帅气的事情吗?
不是经常听人说这才是人生无尽轮回的地狱吗?
并不了解他们心态的木兔还在兀自兴奋地点头。
“非~常非常帅!”
“所以铃木前辈和高桥前辈!”
“你们也会后空翻敬礼吗?”
“诶?”
“什么?”
回答他的是两张懵圈的醉酒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