枭谷作为排球强豪,在IH的比赛中一直处于八强的状态。
近年来的明星选手非木兔光太郎莫属。
不过他的发挥并不算特别稳定,在进行各数据的测算时只能止步于全国五大王牌这一级别。
虽然没有进入全国前三有些可惜。
但是木兔对于这一称号依然有些沾沾自喜。
“‘全国五大王牌’听着就很帅吧,阿让。”
他在女朋友面前炫耀着,“一只手就能数过来的王牌诶。”
“确实很不错哦。”
“才不仅仅是‘不错’啦。”
他不满地蹭过去,“是‘很强’。”
“好哦。”
赤苇让停下手中的笔,“那‘很强’的木兔光太郎同学,还记得再过一段时间就要期末考试的事情吗?”
“挂科的话,要参加补习和补考,要是时间撞上了可能会不能参加训练和比赛的哦。”
“啊~~~~”
木兔抱着头痛苦地趴在她的课桌上,“现在就不要说这个了啊。”
“阿让,不要做这种魔鬼一样的事情啦。”
“听阿京说,你之前国语小测又挂科了呢。”
“赤苇那家伙,怎么什么事情都要跟阿让告状啊?!”
“没有办法啊,谁让阿光不愿意告诉我呢。”
赤苇让的视线回到手中的练习册上,继续提笔写字,“我只是认为要是在接下去的赛场上看不到阿光的话,大概会让人觉得超级遗憾哦。”
“真想看全国五大王牌在赛场上的英姿啊。”
话音刚落,木兔刷地坐起身来,眼神认真得像是正在球场上一般。
“放心吧,我一定会让阿让看到的。”
“那约好了哦。”
“嗯!”
*
周末的清晨,赤苇家。
赤苇京治早早就打算出门晨跑。
在玄关穿鞋子的时候,遇上了同样准备出门的赤苇让。
“姐姐,今天的栗子,就由我牵了哦。”
“好的,阿京你跟栗子先出发吧,我等等就跟上来。”
赤苇让提着电热水壶走进了厨房。
她听见院门被打开又关上,在这个还未完全醒来的世界里显得稍稍有些突兀。
日出之前的寂静就像暴风雨前的宁静一样难得。
走出院门的赤苇让看了看太阳升起的方向。
六月的早晨还是有着适宜的温度,按照往年的经验,大概再过些日子就会一下子进入夏天了吧。
她简简单单做了一些热身运动,循着熟悉的街道跑去。
前方的赤苇京治在路口意外遇上了木叶秋纪。
“早上好,木叶前辈。”
“哟,赤苇。”
木叶秋纪看了看赤苇京治的一声装束,“你也是,晨跑?”
“嗯。”
赤苇京治扯住了正在他身边绕圈,差点要用牵引绳将他绊倒的栗子。
“啊,这是你家的狗吗?”
木叶秋纪蹲下身去,试图摸一摸浑圆的柴犬。
“是的,它叫栗子。”
栗子左躲右闪地想要逃出木叶秋纪伸过来的魔爪,却被牵引绳构成的结界所控制。
它不愿意被陌生人摸!
一点儿都不愿意!
但是弟弟牵着它不走!
它不要弟弟了!
它要姐姐!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奋起反抗的栗子两只前爪撑着地,不愿意再往前一步。
可是怎么也架不住那个陌生男人那~么长的手臂。
最后,可怜的它不得不呜咽着接受木叶秋纪的抚摸。
它脏了。
如果能从栗子的脸上读取表情,大概就是写满了这句话。
“啊,毛茸茸的。”
毫不知情的木叶秋纪摸得简直停不下来。
柴犬真是太可爱了。
“喂~~”
一个两人十分熟悉的元气嗓音从坡道上传来。
“早上好,木兔前辈。”
“早。”木叶秋纪瞥了一眼来人,回头继续他的撸狗大业。
木兔这东西,哪有狗狗可爱。
谁知栗子挣脱了他的桎梏,箭一般冲向了木兔。
赤苇京治一时不察,差点被它拖个踉跄。
“啊,好久不见,栗子。”
“汪。”
木兔把栗子的前腿抱起来,一人一狗欢快地握手。
“它看上去很喜欢木兔这家伙啊。”
木叶秋纪露出心痛的表情,“刚刚明明是我在努力讨好它啊。”
他蹲下身去试图再次朝栗子伸手。
刚一碰到栗子的脑袋它就像是被电到一般疯狂扭动着拱进木兔的怀里。
“一大早的,好受伤啊。”
感受到了栗子的抗拒,木叶秋纪失魂落魄地站起来,朝赤苇京治和木兔摆了摆手。
“先走了。”
“让我安静地离开这个令人伤心的地方吧。”
“明天见,木叶前辈。”
赤苇京治满含歉意地跟他告别。
“木兔前辈。”
他回过头来,看到这边两位生物正自顾自玩得开心。
怕栗子被勒到,赤苇京治只能松了松牵引绳。
“木兔前辈怎么知道它叫栗子?”
“阿让说的啊。”
木兔理所当然地回答。
“这样啊。”
赤苇京治看着他俩和谐的样子,忽然说道,“姐姐应该也说了吧,栗子它胆子小,容易叫,特别认生的。”
“嗯,说了的哦。”
“木兔前辈之前见过栗子吗?”
“见过啊。”
“是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