离去,憋不住笑后欠揍的哈哈大笑两声,笑声在夜空中回荡,听得少年额头的青筋跳了两下,不自觉握紧了拳头。
宫子羽皱着眉头看向金繁,金繁点了下头后向袁草的方向追了过去。
可金繁追上去之后,袁草早就不见了踪影,不知去向。
第二日,通缉袁草的通缉令便发了下去,旧尘山谷外的梨溪镇,告示榜上贴满了袁草的肖像——一身夜行衣,一双眼睛,无了。
袁草并未离开,因为雇主住在梨溪镇,她哪有拿定金跑路的说法——她换了身行头上街花钱去了,这任务有八成的概率完不成,那就先拿着这比定金潇洒潇洒,要是雇主要钱,她可一分钱都拿不出来,总不能把她交给宫家吧。
她甩着钱袋招摇过市,一点都不像是被通缉的人,正当这时,她路过了自己的肖像,随即又慢慢后退回来,凑上前去仔细瞅了瞅通缉令上的肖像,她噗嗤一笑——这要是能认出她来,她跪下来喊爸爸。
她耸肩咯咯咯地笑着,突然一只手掌搭上她的肩头,背后幽幽传来一男子的声音,颇有点咬牙切齿的意味:“这位姑娘很是眼熟啊。”
袁草整个人一僵,有种不祥的预感漫过心头,她梗着脖子缓慢回过头——正是昨晚那个帅小伙儿。
这时候可不能露怯,正常一个女子该是什么反应,应该满怀不解,于是袁草这般演了:“这位公子,你这是何意?”
少年狐疑地看着袁草,搭在她肩膀上的手蓦地一松,然后缓缓松开,袁草以为这人不再怀疑,悄咪咪往旁边挪了挪,可下一刻肩头就又被重新抓住,她奇道:“你干啥?”
宫远徵唇角微扬,笑意不达眼底,脸庞凑近:“裹得倒是严实,却没想到把声音也变变么?”
“……”袁草嘴角一抽,“我说其实我是去你们宫门观光下夜景你会信吗?”
“信啊。”宫远徵的手更加使劲,“那顺便把清晨的宫门也观赏一番吧。
他说着,另只手朝后边打了个手势,几个侍卫就这么架着袁草回了宫门。
宫远徵一挑眉峰,心中暗忖:“居然不反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