宫远徵没做回应。侍卫顺着他的视线看去,不远处有几名侍卫端着白布、黄元纸朝同一个方向走去。
“丧仪这么快就准备上了。”宫远徵神情凝重,缓缓开口,“哥,快回来吧,宫门……感觉要变天了。”
袁草前脚才回到女客院落,后脚就有十几名侍卫浩浩荡荡地踏进女客院落,袁草学着侍女们低头微微弓下腰去,只听一侍卫呼喝道:“所有女客全部从房间出来,清点人数。”
这不可能,她溜出女客院落前,特地前去给每位新娘都送了香茶,无一疏漏,难不成飞过去的?况且从昨晚来看,那人的身手并不低,至少比宫远徵高,可现场一点反抗缠斗的痕迹都没有……
算了,老天告诉她此生不宜动脑。
袁草走到最近的侍女旁边,用只有她们二人能听到的声音问道:“你知道这是为谁办的丧仪吗?”
侍女的脑袋低得更低了,看来是不敢妄言,但还是低声回答了袁草:“是少主。”
“……”
早知道就问问宫远徵死的那人叫什么名字了。
哦老天,她忘了跟少爷提小费的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