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关上箱子。
“我嘞个去!闪瞎我的眼。”
宫远徵:“……”
有病。
里面装着明晃晃的两只手数不过来的金子,一种不详的预感油然而生,袁草呆呆地看向宫远徵:“……我的任务结束了吗?”
“……嗯,这里是五十金,拿上就走吧。”宫远徵终于看了她一眼,语气听不出任何情绪。
“啊哈哈哈……”袁草干笑几声,失落的情绪顿时涌了上来,“结束的毫无征兆,还以为能在这里呆好久,还有点舍不得嘞……”
她话说到后面愈说愈轻,宫远徵根本没听清她后半句说的什么。
袁草洋装欣喜的样子对宫远徵拱拱手:“谢谢少爷,少爷出手就是比以前的雇主大方,不愧是一宫之主啊。”
宫远徵面无表情,怒火不请再来,他闭眼强忍着怒气,也说不清道不明这莫名的怒火从何而来,他这次认准了袁草为自己所做的一切都是为了最后的赏金。
除了哥哥,没人真心待他,本以为……
本以为……
“你走吧,我会叫金复送你出去。”他冷硬道。
袁草现在是什么都不知道,如果知道了兄弟俩人的对话,估计鼻子都要气歪了,要是知道宫远徵方才心中所想,一定当场气成斗鸡眼,立马厥过去。
她闷闷不乐地应了一声,扫了眼面条说道:“这面不能吃了。”
“嗯。”宫远徵搁气头上,又重复了一遍,“天黑之前,金复会将你送出宫门,你好自为之……”
说罢,袁草就看见他头也不回,不带一丝留恋地走了。
娘呀,虽然没有日久生情……就算没有日久,这几天相处下来,没有情但是应该也得有稍微那么一点的友谊吧,她都失落伤心了,这小毒手怎么做到面无表情,毫无情绪波动的啊。
有几次听宫门的人说宫远徵冷血,又听上官浅说过待选新娘那夜,因为无锋刺客的缘故,宫远徵原本是要把新娘都杀了,可被宫子羽拦住,二人大打出手,甚至对宫子羽下了死手,要不是金繁护着,不出意外宫子羽现在是个残疾人。
算了算了,他的心里的另一面应该都留给他哥看了吧。
收拾包袱,拿好钱财,上路回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