市设计院呢。
下了车,单宴泽将简寻之一路送到九零一室家门口。
“你的车,晚上我开回来。”
“哎卷毛——”
简寻之叫住他:“你不在家休息一会儿吗?”
刚才火灾现场的那种心有余悸,还萦绕在她胸口难以散去。
“我就是想送你回来而已。”
单宴泽想起,简寻之今天是代表鸿启来拜访,他说道,“你放心,这趟商务拜访就当已经完成了,你可以跟公司如常回复。”
女人失笑:“都这种情况了,你还能想到这茬?”
不愧是一方主理人,年纪尚轻却能处变不惊,他定是经历过无数同龄人不曾经历的苦困,才能锻炼得这副脾性。
单宴泽却叹了口气。
他走上前,将简寻之紧紧拥入怀中,两个人的心跳无比靠近。
“熏熏,我从来没有过这种害怕——
“害怕将你牵扯进来,却保护不了你。
“我的世界,不是那么美好,甚至险象丛生。
“可是我太幼稚太自私,哪怕面临险境依然不想放开你的手。
“你可以相信我吗?
“相信我能处理好,相信我能保护你。”
“……”
简寻之没有应声,她从来不知道,看似单纯的卷毛弟弟内心会有这样复杂的挣扎。
她一直都以为,单宴泽对她,就是少年人的那种一腔热情。
待热情退却,新鲜不再,一切就会重归平静。
她甚至想过一年两年后,他厌倦了自己随即不告而别的场面。
什么长远,什么婚姻,他们之间不可能的。
享受当下的荷尔蒙冲击带来的快感,是她唯一有信心的。
至于其他,她不敢奢求,不敢贪恋。
可是直到今天,她才真正看见他的心。一颗惦记了她六年的心,又怎么会轻易厌倦她?
也许,好好经营,她可以跟他拥有未来呢?
六岁的年龄差真的很重要吗?
跟他错过的那六年,难道还不够遗憾?
简寻之,承认吧。
你渴望沦陷进他的温柔乡中。
你本来就知道,喜欢一个人,有时候不必太清醒。
“熏熏,相信——唔——”
担心她会拂袖离去,单宴泽抱得更紧,却在垂头追问的瞬间被她的吻,汹涌入侵。
缠绕的热流在双唇间交融,置换。
简寻之的吻来得太过热烈,热烈得让他被迫忆起那夜酒后,她无端的示好。
龙舌兰的烈辣,他至今记忆犹新。
可今天,她没喝酒。
她清醒得很,她知道自己吻的是谁。
想到这里,单宴泽伸手托住女人的后颈,将她压在走廊墙面,情难自禁地攻城略地。
这是他忍了太久,终于能做的事情。他想要更多,更深入,攫取的动作愈发霸道。
直到发觉怀中女人有些喘不上气来,他才无比留恋地松开她。
滚烫的唇,轻轻擦过她的鼻尖,又在她眉心落下一吻。
“熏熏。”
“嗯?”
“姐姐~”
“干嘛!”
“我有进步吗?”
低音炮是故意的,混着气声,刺得她耳朵发痒。
“什么?”
简寻之抬头,蒙上一层红晕的脸颊近在咫尺,那张樱红色的唇略显肿胀,却恰到好处得诱人。
单宴泽怕自己把持不住,再亲上去,索性趴在她肩头不看她。
“我说,我接吻有进步吗?”
女人有片刻的难为情,别过脸去推开他。
“说什么呢,小小年纪不学好。”
单宴泽却一脸无辜地望向她:“没进步吗?那看来是姐姐教得不够好。”
他又俯身,像只突然开窍的男狐狸,“或者,再陪我练习一次?
“听说,勤能补拙是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