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平非常高。”熊宝文慢吞吞地说一些看起来风马牛不相及的话,“如果以后二少爷再也没办法画画了,实在是可惜。”
他嘴上说着可惜,可手上却猛地往他的经脉处狠狠地扎进,再挑出来!!
应明若发出巨大的痛叫声,而一切好像算计好了一样,周围的帮手适时地往他的口中塞上破布,阻绝了他往外传递信息的可能。
那头电话传来应夫人指挥小夏送晕倒的应福来去医院的声音,冷酷的女声贴近话筒,说:“钱我会送到指定地点,官家那边事关重大,决策也不是我一个人能做的,但我会在最快时间中止。我希望等我的儿子回来时,是健康的。”
料想对面只能服软,熊宝文露出运筹帷幄的姿态。
“明天早上八点,我要见到结果。”熊宝文得意地翘起二郎腿,放下了凶器,挥挥手让小弟把应明若拖走。
“老大,刚发现几颗橘子你尝尝。”小弟捧着一堆水果进门,远远地喊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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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一点,再快一点。
骊珠急速地奔跑,脚掌在草地上落下,又快速地抬起来。
她身后跟着一堆装备齐全的警察,训练有素的他们只有在越过草丛时响起一阵悉索声。
明明小夏说了没有人看见私家车,也没有隐蔽的出村小路。
山林外围消失的踪迹、突然被稀释的香水味、电话里说的橘子、熊宝文抖腿时的摇椅声。
这一切都昭示着,应明若就在骊珠最后视线张望方向的两百米处。
那里有泉水,空气湿度大,附近就有一棵苦橘,房子是猎户遗弃不要的。
如果她没有听王大柱的劝说,再往前走一点点,她就可以···
该死。
该死!
她明明可以救下应明若的。
悔恨和痛苦在骊珠的心中苦涩地蔓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