平静地坐在椅子上,眼神没有乱瞟,安静地等着琴酒到来,周围看守她的人却不敢放松警惕,无数双眼睛盯着她的一举一动,生怕人从他们手上跑掉。
据说,两年前她从组织的密闭室消失的时候,负责看守她的那些成员被连续审问了三个月,刑具用坏了一套又一套,血水铺满了整座地下监狱,可谓是求生不得求死不能,让无数人谈之色变。
今天如果再发生同样的事,他们宁愿先一步自我了结。
琴酒进来的时候,所有人都松了口气,终于撑到琴酒过来了,他们的命保住了。
琴酒一进门就看到了椅子上十分镇定的女人,她的容貌气质都有很大改变,但坐在这的这股沉稳还是该死的让人不爽。
“好久不见,你终于敢出现了啊,黛莉拉。”琴酒阴冷的声音像是从牙缝里挤出来的一样。
花牌稍稍抬眼看向他,没有说话,一双美丽的眼睛里,没有害怕,没有恐惧,什么都没有,她就像看着街上某个素不相识的路人那样,看着屋子里除她之外唯一的人。
琴酒冷哼一声,“两年过去了,你还是一点长进都没有。”
“哦,看来你长进了很多啊。”
琴酒在她面前坐下。
“基安蒂那个蠢货说你失忆了,不过我看你倒是好得很。”
“还行吧。”
“怎么?愿意说说你这两年过街老鼠的生活了?”
“我确实是过街老鼠,”花牌停顿一下,“但你应该也是,我们这种人谁也别说谁了。”
琴酒定定地看她半响,忽然笑了。
“你确实伪装的不错,不过可惜了,这两年找你的过程中,我还是找到了一点东西。”
琴酒从大衣口袋里摸出几张照片,摔在她脸上。
“看看吧,你曾经的丰功伟绩。”
花牌捡起散落的照片,粗略地看了一眼,“这是什么?”
“不记得了吗?四年前在东京湾,跟俄罗斯那群野熊交易那次,是你把我们的行动消息泄露给FBI,让组织损失惨重,这么大的一笔功劳,你应该记的很清楚啊。”
照片上是黛莉拉和FBI站在一起的场景,背景就是琴酒所说的东京湾附近。
花牌放下照片淡淡地说:“你想诬陷我也找好点的理由,我明面上是FBI安插在组织的卧底,找到我为FBI做事的证据可太容易了,就凭这点,你就想把我打成叛徒?”
“你这个身份确实很好用,不过你不会天真地以为自己万无一失吧?”
花牌往椅背上一靠,翘起二郎腿,“你说什么都没用,想定我的罪,就拿出确切的证据来,否则我不认,你要是能直接杀掉我就现在动手,不能就不要站在这里跟我打嘴炮,让我觉得你这两年也变拉了。”
因为她的话,琴酒的脸色变得十分可怕,如果不是朗姆专门交代,他现在就想拿枪崩了这个女人。
他瞪着她,花牌也毫不畏惧地跟他对视。
“赤井秀一死了。”
然后呢,花牌等着他的下文。
见她没反应,琴酒重复一遍,像是终于找到了能刺激到她的点。
“你的老情人,赤井秀一死了。”
“???”
加上这个定语确实很让人害怕,比琴酒吓人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