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远徵,我听下人说,你来了这里…”
闻声,上官浅立马直起身,看向门口。
宫远徵看见宫尚角,立马放下了环胸的双臂,低下头。
上官浅立马“角公子不用担心,徵公子并没有打扰我休养,他只是过来关心一下我的伤势…”
宫尚角看向上官浅,“我没有说,他打扰你啊…”
宫远徵一笑“我也没说,是来关心你啊。”
上官浅一愣,低下了头。
宫尚角瞥见桌上的药,问道“怎么没有喝药?”
上官浅艰难地伸出双手,双手明显受过夹刑,抬不起药。
宫尚角见状,立马拨开帘子,抬起药碗,开始给上官浅喂药。
上官浅一边喝药,还不忘看一眼宫远徵。
宫远徵回以一笑,但是立马嘴角就压了下来,转身出去。
等宫尚角出来的时候,宫远徵正在独自喝酒。宫尚角坐在宫远徵对面,压不住上扬的嘴角,“为何独自饮酒啊?”
宫远徵没有抬头,“酒又不是药,当然自己喝。”随即语气有几分压制不住的愤怒“难不成还让别人喂着喝?”
宫尚角一笑,语气宠溺“这也值得生气啊?”
这时,侍卫来报,“公子,徵公子。”随即拿出一包药递给宫远徵,“徵公子,这是王姑娘让属下给你送来的,说是你拿忘了的东西。”
宫远徵一顿,不情愿地接过药。
宫尚角有几分疑惑,“这是什么?”
宫远徵放下药,愤愤“王洛洛说退一万步这件事还是我错怪了上官浅,让我把这个药给她带来。”
宫尚角一笑,喝了一口茶“那你为何不带来?”
宫远徵看向宫尚角,满脸气愤“上官浅本就可疑!我怎么可能给她药。”随即语气低了下去“所以那个药我就当没看见,谁知道…”
宫尚角缓缓一笑,补充道“谁知道她给你送来了。”
宫远徵把药扔给侍卫,“你,给上官浅送过去!”
侍卫慌忙接下,“是,徵公子。”
宫尚角满脸笑意,随即突然一顿。宫远徵发现后,问道“哥,你怎么了?”
宫尚角放下茶杯,看向宫远徵。
宫远徵一顿,有几分紧张“哥,怎么突然这么认真?”
宫尚角缓缓“远徵,关于王洛洛,我有事和你说。”
宫远徵愣了几秒,点了点头。
“哥,你说什么?”宫远徵脸色一变,满脸都是不相信。
宫尚角面色如常,“我派人去查过,王洛洛先前有武学奇才的传闻,近几年不知是被谁压了下来,也没有人再见王洛洛施展功夫。”
宫远徵还是不愿相信,缓缓“她看起来明明不像短命之人…”
宫尚角看向宫远徵,“远徵,你学过药理,自然知道看一个人是否健康不是从面容看。”随即眼神认真,“你探一探她的脉象,自然清楚。”
宫远徵伸手去拿茶杯,竟半天才抬起茶杯。
宫尚角缓缓“这件事情她至今不知,所以才会是如此开朗的性格吧。”随即看向宫远徵,“所以你要救她吗?”
宫远徵放下茶杯,缓缓“据我所知,只有曼珠沙华…才有可能重塑经脉。”
宫尚角一顿,“那花不是早已经灭绝了吗?”
宫远徵缓缓一笑“我那有一颗种子,只是种植过于困难,不然我已经给哥种出来了。”
宫尚角缓缓“那你…”
宫远徵嘴角上扬,“哥,没什么能难倒我的。”
宫尚角一顿,有几分不详预感,“这花要如何种植?”
宫远徵喝了一口茶,“就是和出云重莲一样,要每日看护,比较麻烦而已。”
宫尚角便没在说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