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日,多了三个意外事件。
一是雾姬夫人逝世并且已经被确认是无名;二是本应该死去的宫唤羽出现在了祠堂,具他所说,自己被雾姬一直困在祠堂;三是宫紫商的研制室被人炸毁,她本人也受了伤。
但是宫子羽的计划依旧在顺利进行。
上官浅用一张布防图给宫尚角用于指认云为衫是无锋刺客。
而宫子羽强行护住云为衫,打算把她放走,长老会和宫尚角也按计划阻拦。
这时,宫子羽砍断了花长老的刀,过了试炼的第三域。
这计划意外的收获让你们都一惊。
宫远徵看向宫子羽的眼神里多了几分意外和…不情愿的认可。
云为衫在出口,看向宫子羽,眼里尽是不舍,“是我辜负了你的情深义重…”随后,转身进入了宫门的出口密道。
宫子羽眼里,尽是隐忍和不舍。
是执刃,我不能留你,是宫子羽,我不愿伤你。
“我以执刃之令,命令宫门上下不许追捕云为衫,从现在开始,谁也不许出宫门!”宫子羽强忍悲伤,对众人下令。
“是,执刃。”
“是,执刃。”
“……”
此起彼伏的“执刃”二字,是宫门上下对宫子羽的认可。
虽然是计划,但两人的真情实意让你眼睛里浮现一层雾气,“……”
宫远徵发现后,眼里是震惊与…庆幸。
庆幸你能感受“情”。
宫远徵拿出面巾递到你面前,但是没有看你。
你发现他别过了头去,才默默接下面巾,眼泪缓缓流了下来。
距离执刃继位大典,还有三日。
宫门上下都在私下准备。
商宫。
宫紫商再次确认了兵器,看向旁边的水水,“水水,你害怕吗?”
水水一脸坚定,“我相信宫门,相信大小姐。”
宫紫商没有了玩笑的样子,缓缓一笑,“不愧是我商宫的绿玉侍!”
羽宫。
宫子羽每日精进武功,和…思念云为衫。
角宫。
宫尚角随时注意上官浅的行动,却偶尔会看着上官浅的背影发呆。
后山各宫也在各自准备。
徵宫。
药房。
“为何不给我解开内力?”你看着研制毒药的医师一脸不解,“我接下来…”
“你用不到内力。”宫远徵的声音从身后传来。
你看向宫远徵,低声“怎么可能用不到…!”
医师们见宫远徵进来,纷纷退下。
宫远徵指向那朵已经盛开了大半的红色花朵,“你的任务就是守好那朵花。”
“什么?宫门大战,你让我守着一朵花?”你语气里尽是生气,“现在不是开玩笑的时候。”
宫远徵眼神认真,“那朵花可以起死回生,是宫门的最后一道保险。”
“啊?”你一脸震惊,“怎么可能有这种花?”
宫远徵给那朵能“起死回生”的花浇了一碗水,看向你,眼神里是毋庸置疑的自信“这里可是徵宫,有什么不可能的。”
你一顿。
他这么认真,难道是真的?
随即你缓缓,“那好吧…”
宫远徵松了一口气。
距离执刃继位大典前一晚。
徵宫。
宫远徵不停地擦拭手里的刀,你看出了他的不安,缓缓道“一切都在计划之中,不用担心。”
宫远徵看向你,不愿承认自己不安,“我哪里担心了!”
你无奈一笑,“好吧…”随即你看向了夜空,“今日的月亮好圆啊…很像上元灯节那晚的…”
“……”宫远徵注视着你,心里的情愫快要溢出来了。
“你不会又没听我说……”你转向宫远徵,发现他这次没有移开目光。
“……”你默默移开了目光,“你怎么又盯着我…”
宫远徵从身上解下了暗器囊袋递给你,“你会用的吧?”
你一惊,“这不是宫子羽给你的暗器囊袋吗?”
宫远徵点头,“所以我还有一个。”
你还给他,“不行,按计划我又不参与此次大战,我用不到,你可是要上战场的…”说到这里,你心里隐隐作痛。
“你不会有事的吧?”你看向宫远徵。
宫远徵把暗器囊袋放在你手里,嘴角上扬“都按照计划来的,能有什么事?”
你一撇嘴,“这不是我刚刚说的…”
宫远徵看向你,眼神复杂“你现在还是想离开宫门吗?”
“……”你一顿,缓缓一笑,露出往日一样的表情,“执刃不是才说不让任何人出宫门吗?我怎么离开。”
宫远徵还是看着你,没有说话。
“……”你抿了抿嘴,别开头去。
宫远徵把你脸掰了回来,“!”你一脸惊恐,“你干嘛?”
你甚至能看到宫远徵眼睛里的你。
你第一次在宫远徵身上看到了不属于少年的眼神,不是往日你定义为装大人的感觉,而就是…一个成年男性该有的眼神。
宫远徵缓缓“你不会还觉得我是当日你进宫门时的那个小屁孩吧?”
你咽了咽口水,“我也没(直接)说过你是小屁孩啊…”
宫远徵眼神里有几分愠怒,“别以为我看不出来。”
你默默别过头,想起刚刚宫远徵的动作,你立马又转了回来“不用你动手,我不转不转…”
宫远徵这才往后退了一步,拉开了一点你俩的距离,“你现在逃避也没用,等这次大站结束,我们俩必须好好谈一谈。”
你一顿,叹气,“知道了…”
宫远徵有几分意外,随即一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