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什么？”
“第一个享受这种政策的人。”林莹时不好意思地笑了笑。
李老师很诚恳地告诉她：“你想多了。”
“这个政策历来有之，不过确实很少人知道，因为这个没有报名渠道，都是校方主动去找人。特殊人才里，不少人走的师承路线，所以你这种情况很正常。”李老师解释给她听。
林莹时对这些倒不是很感兴趣。她只是担心学校之前是因为看她有点热度，便跟风过来让她去上学，担心这是一拍脑袋的突然决定，程序都不正规。别到时候被网友们一闹，又用取消她资格来平复舆论，那她不就成了个被人耍着玩的二傻子了么。
既然是历来有之，林莹时便也彻底放下心来。
从李老师的办公室出来，林莹时肚子有点饿，想起自己宿舍好像没什么零食，便抬腿往校外走。校内超市价格，普遍比校外要高一些，林莹时不愿意被人挣这个差价。
她来到先前收购名表高档烟酒的那个便利店，因为开在小巷子里，这个店价格还挺实惠。林莹时走进去，朝老板微微示意，打了声招呼。
老板今日却一反常态，并没有笑呵呵的应和她，反倒是警惕的朝四周看了看，然后才朝她勾了勾手，要她过去。
林莹时觉得有些奇怪，但还是走了过去：“怎么了吗？”
“你之前那个表……”
老板话说到一半，林莹时便打断她：“说了多少遍了，不卖。”
“你那表，不是哪里偷来的吧？”老板压低声音道。
林莹时心下一惊，他怎么知道，但还是立马否认：“你胡说八道什么呢！”
“不是就好。”老板有些高兴。
林莹时却有点不耐烦了：“你到底想说什么，快说。”
“有桩大生意要来了。”老板神神秘秘道，“我跟你说，最近有不少人在各个钟表回收处打听你那种表，应该是打算出高价回收，你出吗，出我就帮你联系。”
林莹时感觉有些不对，但又想不通不对的地方在哪。想了想，她答应了：“你先联系上再说吧。”
“好嘞”老板笑嘻嘻答应，老花镜下的横肉，因为笑意全挤在了一处。
他朝林莹时眨了眨眼睛，手上做着数钞票的动作：“我这个为你搭线的，来点好处不过分吧？”
林莹时扫了他一眼：“成了五十。”
老板有些不满，正欲说话，林莹时直接打断他：“你当初给我开的价，可是三十。”
“随便你搭不搭这根线，反正我也没有很想出。”
说罢，林莹时离开柜台，走向零食区。
老板咬牙：“行吧，五十就五十。”
……
回到宿舍，林莹时把那块表又翻了出来，她把玩着这块手表，整个人有些出神。
会不会是他救的那个人在找表？林莹时觉得这个可能性不大，毕竟她有救命之恩，还帮他付了那么多钱，欠债还钱，不是很正常么。何况，有什么比生命更重要呢。
一个表，换一命，哪有这么划算的买卖。
不过如果真是那人在找，那就正好还给他，顺便讨个债。如果不是的话，她只祈祷，这块表的价格可以超过房费和医疗费，实在不行，能少亏点，也是Ok的。林莹时惆怅地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