者不少,别乱跑。”
“好的、好的。”我把佩金的盘子传递过去。
一角噗嗤笑了:“真可怕啊,吃醋的男人。”用手肘怼了怼佩金:“没眼色的家伙,屁股怎么那么沉非往船长身边坐。”
“哎?”佩金茫然地挠挠头,被夏奇笑嘻嘻地搂住脖子。
罗好像没听见船员的调侃一样,接过服务生上的盖浇饭放在我面前,然后就安静地吃自己的饭。
吃完饭一角和白雁他们把采购的食物送回船上,我们无所事事小分队的人又缩减了,只剩下罗、贝波、夏奇和佩金还有我,在一片阳光明媚闲人稀少的草地上消磨时间。
“来打牌吧!”夏奇掏出一副扑克。
“来吧!”佩金积极响应,问罗,“船长,来玩吗?”
“不了。”罗姿态悠闲,“没意思。”
“你老是赢当然没意思,多给我们放放水啊!”佩金看了一圈,“那我们三缺一……”朝我抬抬下巴:“来玩吧,克拉丽丝!”
“打什么?”我兴致缺缺,“我不会打牌。”
“不会打牌?那不是太好了吗!”他们更来劲了,“来来来,教你教你,很简单的玩着玩着就会了!”硬是把我拉了进去。
“我学过,就是因为太难了才没学会嘛,”我事先声明,“那说好了,别来赢钱的那种啊,我没钱。”
“没事,”夏奇一摆手,“赢了算你的,输了算船长的。”
“喂,别自作主张。”罗支着头看着这边,象征性地抗议了一句。
“那船长你就帮克拉丽丝看着点儿牌,不过别演双簧啊。”夏奇指指佩金,“克拉丽丝,你和佩金是一伙,他是北方你是南方。”
“由我首先发牌哦!”佩金举起手,问我,“你知道扑克牌的四种花色吧?”
“那个我还是知道的,”我把基础知识调出来,“红心是H,黑桃是S,这两种花色是高级牌;方片是D,草花是C,这俩是低——”
“你说什么?”罗突然打断我。
“啊?怎么了?我记错了吗?”我吓了一跳,“不是黑桃红心高级花色记三十分、方片草花低级花色记二十分吗?”
“我不是说那个。”他皱眉,“你为什么会那么叫那两种花色,为什么是‘方片’和‘草花’?”
我觉得莫名其妙:“就是习惯了嘛,不然怎么叫?”
“……没事。”罗转回头,“可能是我太敏感了。”
“我们叫法不同,”贝波回答我,“我们叫‘方块’和‘梅花’。”
“哦哦哦,”我懂了,“有的地方‘红心’也叫‘红桃’呢。”
“什么叫法,土死了。”罗哼了一声,“你们别费劲教牙医当家的那种需要头脑的玩法了,随便玩两局全靠运气的金钩钓鱼算了。”
“你说的那是什么话!”我很愤慨,“运气也是实力的一部分好吗?”
不知道为啥,听了我的反驳罗居然还挺高兴,亲自下场赢了夏奇和贝波好些钱,扔给我让我留着买皮圈儿。
他才土呢,我都进自锁牙套了谁还用皮圈儿矫正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