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啊?!”她大吃一惊,“到和之国之后一直没联系吗?”
“那个,准确来说,是从山治君的婚礼开始后就一直没联系……”
“你不是带了电话虫吗?还往我们的船上打电话了!”
“是啊,后面怕它突然响起来暴露行踪,就把它放生了……”
“所以特拉男现在还不知道你还活着?”娜美脸色凝重,“哎呀,那可糟了。”
“不是,我不是说要瞒着他别告诉他吗?”我心情更沉重了,“为什么不仅说了还说得这么离谱啊?!”
“那个……”娜美偏开脸,眼神闪烁,“你挂了电话没多久特拉男的电话就过来了,说给你的电话虫没人接听,然后我们就照着你的说法告诉他你回门那边去了,结果没两句话就被特拉男识破了……”挠挠脸:“倒也没直接告诉他你死了,只是说你牺牲自己留在可可岛上……”
那完蛋了,罗他可会脑补了。
我还抱着一丝希望,草帽一伙应该都挺乐观的,不至于把事儿说死:“但是你们不都知道我没事吗?有生命卡为证啊!怎么没跟他解释一下?”
“是想说嘛……但是我之前把你的‘遗言’告诉了路飞,然后路飞又传达给特拉男了……”娜美还是躲避着我的视线,“特拉男那边就有点儿不对劲了……”
“怎么个不对劲法?”
“贝波说他把话筒放下就用能力把自己转移走了,也没跟他们说去哪儿,后来再见到他——”她眨了眨眼似乎想找个准确的说法,最后放弃了,“反正就是那种哪儿哪儿都很正常,但就是哪儿哪儿都不对劲。”
我心里一片安详:“所以现在给我的建议是……”
“既然你没第一时间联系他,那最好暂时别出现在他面前了,等我们帮你慢慢地告诉他,给他个缓冲时间。”
“好的,索隆也是这么告诉我的。”我点点头。
“你还遇到索隆了啊!”
“他也以为我死了,怀疑我是鬼魂来着——你们连自己人都蒙在鼓里吗?”
娜美笑着摆摆手:“怎么会?你的事除了当时船上的人我只来得及告诉罗宾了,他大概是听路飞说的吧?”
“那路飞不是都和罗又见面了吗?”我理解不了的就是这个,“他怎么没告诉罗我没事啊?”
“啊,这个嘛……”娜美干笑着移开视线,“本来我是想试探一下他对你的心意才‘一不小心’叫路飞告诉他你的遗言的,后来各种事情吧,就错过了可以告诉他真相的机会了,路飞大概也是忘了吧……”
“好端端的罗大夫干什么要结盟啊,”我啧啧感叹,“果然结盟才是他一生不幸的开端。”
“过去的事先不提了,这件事明显你才是主要责任人吧?!”
也、也是呢。
既然如此,计划就变更为悄悄藏一阵子,等“靠谱”的同盟们帮我一点点渗透活着的消息给罗,最好让GOD乌索普帮忙构思一个合情合理的故事出来,让罗自然且平和地接受我还活着这件事,把所有情绪转化为失而复得的快乐。
为了隐藏在和之国顺便还能干点儿正经事,娜美把我交给罗宾,和她一起当艺伎。
“艺伎哦,”我摸摸头上的玳瑁簪子,对着镜子转动腰身检查腰带结,“以前看土屋安娜的《恶女花魁》的时候就超级想穿一下那种华丽的和服,但是穿起来麻烦又没什么适合的场合,现在不就是天赐良机吗?”
“有干劲儿就好,”罗宾帮我整理着头饰,“不过要小心哦,如果太过紧绷会不受欢迎、接触不到情报,太过松懈又容易被男人占便宜。”
“放心啦,”我兴致勃勃地摆弄着扇子,随口说,“不就是和男人调情吗?我在罗身上已经刷满经验值了!”
“他瘦了。”罗宾忽然说。
我一下子什么油滑的话都说不出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