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在心上?” 他语气严厉,谴责着秦想想,仿佛秦想想犯了天条。 秦想想笑了笑:“廖评事,妾身倒是想喊冤,可妾身这十几年素来在深宅大院里,认识的有身份的人几乎没有。这原本大理寺右狱治厅大门往哪里开都不省得,妾身能找到廖评事帮着打听,已经是用尽了运气。” “更何况,就连廖评事这般尊贵的人,也只打听到舍妹还活着,见不到舍妹的面。” 秦想想一点都不觉得羞愧:“若是再不行,妾身只有长跪大理寺右狱治厅外申冤了。” “万万不可!”廖浩海急道。他想起上司的警告,神情犹豫,“此案乃是机密之重,秦大娘子若是那般做,非但救不了令妹,还会惹祸上身。” “那妾身该如何办?”秦想想十分诚恳地讨教。 “秦大娘子且在家中安心等候,我会尽力打听。假若事情有转机,我会着人通知秦大娘子的。”廖浩海说。 “那就谢过廖评事了。”秦想想说,“只是不知廖评事大恩,该如何相报?” 廖浩海忽然有些忸怩:“到时候,秦大娘子只需和令妹如实说明便可。” 秦想想宛然一笑:“好。” 廖浩海离去,秦想想仍旧站着不动,红袖走过来:“大娘子,这天色看着,快下雨了。” 秦想想没动,站了须臾,冷风吹过,她忽然问红袖:“你可听说过南宫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