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医工可饶不了我。” 马母便道:“今日四婶子要工钱,我拿给她了。家中银钱所剩无几,我身子还行,多纳几个鞋底,就少花些钱。” 马司直看着她娘头顶渐渐发白的头发,以及满脸的皱纹,又叹了一声:“阿娘,另外一个笼箱里不是有钱,您只管花……” “我不用那些钱!”马母忽地神情激动起来。 马司直静静地看着母亲,双眼里浮起难言的情绪来。 马母将灯吹灭:“你赶紧去吃饭罢,我乏了。” 马司直出了门,站在小小的、但收拾得很干净的暗黑庭院里,长长地、深深地吁了一口气。 王婆子亲自给秦想想熬的药,熬得极浓,还不允许秦想想吃饴糖。王婆子觉得,这吃了糖,会降低药效。 秦想想喝得差点就想吐。 幸好王婆子极忙,给她端了药来,看着她喝了两口,就赶着要去给思萍喂药。 王婆子前脚刚走,后脚秦想想就从袖袋里摸出一块饴糖,接着一口气干完药汁,又赶紧将饴糖塞进嘴中。 舌尖才感受到一丝甜意,王婆子又闯进来了:“大娘子,不好了,那黄公事又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