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r> 陆远其实心中也颇为奇怪,这小姑娘之前在府中的时候,两人粘得很。 之前晏珩行踪不定,且信件之物容易暴露行踪是以不曾向回传递过。 可自从亲自派人跑了一趟后,姜晚那边的列巴和酒精就开始通过景夫人的商队一点点向南边而来。 每次运输也都是自己人跟队而行,想要带风书信也简单的多了。 可从开始到现在,陆远愣是没看到只言片语。 反而晏珩询问的次数倒是与日俱增。 陆远懒得理他的小心思,见事儿都传到了,人也送到了,将那马车一并扔下,带着人打马离开。 “就……就这么走了?” 袭辛看着逐渐消失在地平线的数人。 晏珩道:“将人带进车厢,咱们继续赶路。” 那陈廉一听又要被关,吓得脸都没了血色。 他似是这时才认出袭辛来,突然跪在地上,“袭统领啊。” “我……我就是一个小小的知县,我什么都不知道啊。” 又道:“打,打死我,我都不坐车了。” 可到底反抗无效,晏珩直接摸出一条麻绳将人绑了又扔回了马车之中。 “你带他去见傅离是什么意思?” 袭辛骑在马背上,靠近马车询问赶车的晏珩。 “这老小子可是蛮子的人,若是让南良那边发现他不见了,还指不定出什么事儿呢。” 晏珩看了袭辛一眼,“你也知道他知道得多?” 袭辛:…… “既然他知道得多,那正好说与傅将军听听。” “驾!” 说完,已经挥动缰绳,马儿快速向前奔去。 只留袭辛留在原地一脸的莫名其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