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头去看,却见晏珩已经伸手牵了马儿,脸上不见喜怒。 他一时哑然,看了卫予几眼,小声问道:“这人是谁?可能信?” 姜晚笑了笑,只回了句放心。 陈瑜知道她主意大得很,而且晏珩都不说什么他也说不出什么,最后只叮嘱道:“那你路上小心,一定要保护好自己。” 宽大的马车在三个男人的注视下,越来越小。 陆远推了陈瑜一把,“她……就这么跟着国师走了?” 陈瑜反推回去,“我怎么知道。” 说完,已经先一步翻身上马。 晏珩遥望那逐渐远去的马车,心头涌起一阵阵的酸涩。 在战场上每一次他都是笔直向前的,可这一次他甚至连说一句想要陪她一同去的勇气都没。 因为他不能去,身后还有他汇集起来的镇南军等着他。 他又多么想要能像卫予一样,只顾自己喜好,不管他人生死。 他他姓时,就做不了这一点。 胸腔装着慢慢的惆怅,他用力扯断了这牵肠挂肚,打马向反方向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