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何况,自己还会一点乐器。
君城莞上前一步,将相榆壁咚在木柱上,只是还没帅三秒,相榆毫不留情地朝着他的人中一踢。
“嘶——”君城莞脸上写着痛苦二字,他捂住被相榆踢到的地方,看向对方,一脸委屈,“你踢我干嘛?”
少年委屈巴巴的看着相榆,眼角含泪欲滴未滴,明明看着那么乖巧的一个小女生怎么踢起人来一点劲儿都不收的。
君城莞有些无辜,他不过是想要帮助失足少女迷途知返,谁能料到这人不仅不听劝还打人。
也是这一刹那,他终于想起来了曾经见过对方的记忆。
“我认得你!”君城莞指着相榆,提声道,“你是剑宗的那个……那个!”
相榆在心里刚叹了口气,寻思这人总算想起自己了。
“你是剑宗那个恋爱脑闻名的小师妹,是吧!我记得……好像叫苏榆。”
相榆眨巴眨巴眼睛,本该不被自己注意到的事终于有了答案。
君城莞的话还没有结束,他好整以暇的往下讲述。
“鼎鼎有名的,为了个给你白馒头的渣男寻死觅活的恋爱脑,苏榆?你看着好像没治好病,反而越发严重了。我建议你要多看看大夫,说不定会好一点。”
所以,他才会那么说。
“你师父说,让我过来替你治治病。”
“见面会玩得怎么样,有没有遇到什么有趣的人?”
“那比起白馒头呢?”
她知道苏榆想寻死可却不知为何要寻死。
却不知她是为个男人寻死觅活。
想起商竹药每次欲言又止的神情,到后来轻描淡写的一笔带过。
还有那天的提问,她想她已经有答案了。
一个可以堂堂正正告诉商竹药的答案。
“我是苏榆,但不是恋爱脑。”
相榆重复了一遍让君城莞听得更清晰了些。
“我不是恋爱脑,现在不是,未来更不会是。”
君城莞被女子笃定的态度一惊,嘀咕道,“不是恋爱脑还带着逍遥峰的仿冒玉牌,分明就是在骗人嘛。”
相榆看向自己腰间的玉牌,解了下来,清澈透亮的玉上雕刻着逍遥二字,笔锋带墨,输入灵力后,玉牌亮起光,“正式介绍一下,剑宗掌门之徒苏榆,商竹药是我小师叔。”
君城莞惊呆了,但还是及时回过神来,挡住了相榆向前的步伐。
“不行,你不能进去。”
任由相榆好脾气此刻被一而再,再而三的阻挠也多了几分脾气,她面无表情的扭头,反问,“又怎么了?”
君城莞讪讪解释,“我在门口观察许久了,一般这种好久都没动静的情况下,我兄弟应该是在屋内洗澡。你个女孩子家家的万一看到点什么不好的东西,毁了我兄弟的清誉怎么办?”
清誉这个词倒是很少见用在男生身上,也许也是后知后觉的察觉到了,君城莞双手的食指碰了碰,黯然叹一口气。
“南明国女尊男卑不是一天两天了,国内的男子右手手腕上会有一朵梅花胎记,一旦与女子,便会失去所有法力,这也是他不修灵力专攻医术的原因。”
君城莞很想帮助宋温点什么,可终究心有余而不足,而宋温每次也只是温柔友好的朝他一笑,无碍。
“不行。”相榆想了没想就拒绝了。
“我一定要进去,或者你进去也行。我得确保他的安全。”
君城莞想了想,相榆进去万一把持不住霸王硬上弓,自己进去的话,连浴池都跑过的兄弟应当也不会介意自己看他洗澡,最后还是同意了敲了声宋温的门。
君城莞也没等对方回应与否,“宋温我进来啦。”
门没锁。
屋内空无一人,被褥和茶具都好好的放在桌上,却没有半点宋温存在的痕迹。
相榆这才意识到不对,没去理会沉浸在惊讶之中,在一览无遗的房间内寻找宋温的君城莞,她别过身,顺着楼梯而下,朝宋温可能会在的药铺跑去。
相榆从客栈跑出来了,去了药铺,推开房门,只有病人躺在床上,她随意的打量了几眼,在地上看见了一块黑漆漆的石头。
拿起后,相榆发现是一块普通的吸铁石,上面吸附有一根银针。
宋温又不见了。
这个消息很快传到了商竹药耳朵里,他看向一旁若无其事的拿起新的茶壶喝茶的神药谷长老,不由得随口问道,“听说神药谷有位弟子不见了。”
神药谷的长老倒了杯养生的枸杞茶后,舒服的舒展开眉眼,不在乎道,“这孩子老喜欢到处跑,不打紧不打紧。”
“塞翁失马焉知非福?”
说完他摸了摸自己的胡子,笑着看了眼商竹药,目光投入几分意味深长的诡谲,暗示商竹药不要多嘴。
这种目光,商竹药再熟悉不过。
每当有人多嘴的问起自己时,那个魔修都会熟稔地挽起一个诡谲的笑容,将食指放在嘴巴上,比一个安静的姿势后,目光逐渐冷下去。
那年他八岁。
穿着破烂的衣服,吃着魔修剩下的食物,面对众人的指指点点,他以为他会这样活一辈子。
“你怎么了,小师叔?”
王廉的话唤回商竹药的思绪。
他方才比完赛下台,看到了打败小师妹的那位弟子就多停留了几秒,结果发现此人的剑术和小师叔的剑术是惊人的相似。
商竹药收敛起情绪,茶色的眸抬起看向王廉,反问,“无碍。你有什么事吗?”
王廉本来犹豫要不要提起自己的发现,听见商竹药那么问了,立即就把自己的发现和商竹药说了。
那日,商竹药自然看见了向闻时的百剑归尘。
那是天算子所写下剑法招式的第一式,而第三式便是万剑归宗。
可是,天算子从未写下剑法孤本,座下弟子更是商竹药的熟人师兄们。
王廉打断了商竹药的思绪,“小师叔,而且我觉得很奇怪的一点在于什么,一般人使剑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