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佳月,我不是和你商量,我是通知你。”何锐泽一脚踹开她,宋佳月发出尖叫声,疼的直打滚。
何锐泽讨好的看着宋云舒:“我跟她分手了,你看?”
宋云舒莞尔一笑,欣赏了一部大戏,心情都愉悦多了:“你可以走了,我会信守承诺。”至于傅明洲愿不愿意,就不是她考虑范围。
要结婚的老婆说丢就丢,简直是个毒蛇,只要给他机会,必定会反扑。
原主为了这样的人吃安眠药死了,太不值了。
何锐泽微微诺诺离开,出门时回头,他意识到宋云舒变了。
她背后有权势,又几句话挑拨的家庭分裂,夫妻散场,早不是当初如小白花似的女人了。
“呜呜,为什么……”宋佳月躺在地上哭的撕心裂肺,她的人生全毁了啊!
“原来,你也会心痛。”宋云舒微微笑:“看到你这样我就放心了,往后,你会一直活在我的阴影之下,这只是开始。”
“我要——杀了你!”宋佳月发疯般尖叫一声,握着烟灰缸,朝宋云舒肚子猛地砸过去。
“女儿!”
“云舒!”
“儿媳妇!”
三道声音同时响起来。
烟灰缸咣的一下,砸在硬朗挺括的背部。
因为宋佳月暴起,宋云舒只愣神瞬间,面前便多了三个人帮她挡烟灰缸。
“儿媳妇!你没吓到吧!这该死的女人!”傅太急切检查宋云舒身体。
“女儿,吓死妈妈了!”宋妈哭了起来。
傅明洲俊美的脸阴沉仿佛能滴墨,盯着宋佳月的眼神像是在看死人。
“我没事,让你们担心了。”宋云舒安慰两个吓到的女人。
她看向傅明洲,意识到傅明洲恐怕是生气了,她过去牵住他的手,仰头看着他淡:“辛亏你来得早,不然我就惨了。”
傅明洲撇她一眼不说话。
“好啦,我知道错了,下次一定让你跟我一起,你别生气了。”宋云舒伸手抚平他额间竖纹,关心问:“让我看看砸哪了。”
傅明洲一腔怒气不散:“别碰我。”但牵着的手扣得更紧了。
宋云舒装作不知道:“好好,不在外面看,等去医院检查下吧。”
管家直接带人把宋佳月带走了。
宋爸则是送去了医院。
三进宫私人医院,院长熟门熟路安排好一切。
宋妈被傅太拉着,一口一个亲家母商量婚事。
VIP病房里,阳光柔和的洒进来,给每一寸事物都添上一层暖色。
傅明洲坐在床边,脱下外套,剩余扣得紧紧的白衬衫。
衬衫下,是蓬勃的胸肌和八块腹肌。
宋云舒拿着冰袋,看着他上下为难:“拍片没伤到骨头,但是要冰敷,你把衣服脱了呀。”
傅明洲往后一靠,修长的双腿搭在床上,显得一米八的床都小了起来。
骨节分明的大手捏着冰袋,眼皮一掀,漆黑的瞳仁有如黏墨,看着她。
宋云舒觉得手里的冰袋开始烫手了。
看着傅明洲锋利的侧脸,微突的喉结,修长的手指,蜂腰猿背,逆天的长腿……
真不是她不争气,是敌人太强大了,都长在她的爱好上了。
“额,我来帮你。”她颤颤巍巍伸手,去够他领口的银质领针,轻轻的卸下后,又摸向他的领带。
因为今天见家长,他盛装出席。
解领带的过程里,手不可避免的碰到了他的肩膀、下颌、肌肤。
等黑绸领带解开,她已经是满头大汗了。
而傅明洲手里的冰块滴滴答答的开始融化。
眼神更显阴戾。
“扣,扣子也要解开。”她觉得过程太折磨了,还不如杀了她,一闭眼,心一横,直接去扯扣子。
伸出去的两只手被握住,忽然翻天覆地,她落入柔软的被子里,腰部被轻柔的托着。
她惊呼声咬在嘴里。
傅明洲俯身瞪她,像是要把她吃了,道:“胆子怎么变小了,刚才不是挺嚣张的?”
宋云舒双手被按在头顶,眸光湿润,声音闷闷的:“是他们欺负我。”
“在港城,除了我没人能欺负你,你记住了,傅太太不需要受委屈。”他手指捏了她的脸,用力拉扯:“有事交给我解决,记住没。”
“唔疼,记住了。”她捂着脸:“你手劲好大。”
“疼才能长教训。”他用粗糙的手掌摩擦她的小脸,粗糙的掌心把她脸摸得通红,才哼笑:“就这点胆子,当初还敢进我房。”
宋云舒见他提到当初事情,心虚的把眼睛闭上,身上压力一松,见到傅明洲自己进了卫生间。
她摸了摸鼻子,当做没看到。
她可是乖宝宝。
宋云舒走到窗边放眼望去,楼下傅太和宋妈相谈甚欢。
原主,这可能就是你努力想看到的场面吧。
她微微笑。
……
那件事过去一个月了,她将近三个月的肚子,微微突起,不仔细看看不出来,可她还是有些懊恼,甚至开始孕吐。
有时候喜欢酸的,有时候喜欢甜的。
傅明洲让人空运每天空运新鲜的水果让她吃着玩。
“张大师是港城有名的大师,我们的生辰八字找他看过,是天作之合,多子多福的命,婚期定在下个月底。”傅明洲扶着她坐在花园里,声音温柔:“山外别墅记在你名下,等定下月结婚,我去接你。”
“这么快,那也没几天了,我感觉还没准备好。”宋云舒拿着车厘子吃着,唇瓣染得粉嫩。
傅明洲伸手擦了擦她唇边的果汁,神态放松,含着笑意:“还有十几天你慢慢准备,今天御金工坊的人来定做嫁奁,你喜欢什么样的,让他们定做。”
宋云舒看着帅过头的傅明洲,有瞬间失神,又温柔又多金的男人,是她的。
御金工坊带来九个漆木盒,打开后,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