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一句经典的话总被做美容的来劝说女性,“保养,老样子。不保养,样子老。”得益于李晨从小在海边长大潮湿温润的空气,所以她读到高中,天天不见太阳之后,她的肤色恢复了本源的嫩白。在小学初中,她的身体都是两个颜色,露着的不黑,但也不白,小腿和脚夏天被晒的发黄发红,待来年初夏过六一穿裙子时,她又变得很白,在阳光下发光。所以她高中即使就抹个两块钱一袋的美加净雪花膏,也白的发光。当然最终也吸引了刘力的目光。和他最后走到了一起。
她知道自己不黑,这么多年也就眼霜用的最多,学生时代高中用五块钱一瓶的奥琪防皱霜,还不舍得每天用。到大学用大宝眼霜,抗皱的,九块九20ml的一管,一管的。她几乎一个月用一管。脸可以不擦,眼霜一定要用。她牢记她姐告诉她的,皱纹长了就下不来了。她大学没画过妆。一是不感兴趣,二是没时间。三是心思不在打扮上。她初中高中就知道闷头学习,不知道打扮的漂亮点吸引男生的注意。
她记得她下一级的学妹,和她一个小区的,每次晚自习下课,她去西门上厕所,那时所有的厕所都是户外,蹲坑,也没有门子。她出来洗了手总会看见那个女生撩着不长不短的头发,倚在那颗最老的杨树上,一直到打铃最后一刻。天长日久,总能吸引到和她一样不爱读书的男生。果然她被全高中的男生认识了。虽不知道她的名字,但她在人流最多的西门出现,可不就是一道风景吗?
李晨以前想不明白,也没心思去想,后来她问了当时还是她男朋友的男人,“这个女生为什么会这样做?”她男人说:“招小人的最快方式。”小人在青岛方言中就是小青年,小伙子的意思。不过他又说了一句:“这种女生经常被男生宿舍评论。我当时也看到了。有男生说她气质好。我也瞅了一眼,她不白。不喜欢。”他腰间挨了她一拳头,“你们男生真无聊。”“你以为女生在宿舍就老实了?女生们为了一个家里有钱,长得又好的男生大打出手,直接在操场边约会,都被主任逮到了。”“啊?这么疯狂!我怎么啥都不知道。”“走读生,你又天天独行侠似的,谁会和你说呢。”“也对。那你高一在哪个班啊?”“气死我了,你居然不知道我在哪个班?”“那你在哪个班?”“在楼上,六班。”“难怪,我不知道。我在一楼。基本没去过二楼。不过高二就和你在一班了。别生气了。好歹我高二还一眼认出你来了。”
他这才消气,想起来她当时穿着连衣裙对他甜甜一笑,在明亮的灯光下,白的发光的脸庞和胳膊。他现在都能感受到他当时脸发热。好在他脸晒得比较黑,他记得暑假在家下地干活了。他家种了西瓜,还有下了桃子。他晒的黑黑的,只剩一口白牙。她就像一道闪电劈了他一样。在他村里,在他读过的小学,初中,高中,他也不曾见过这么白的女生。此后,他和她接触的机会多了起来。他常常闻到她身上很好闻的香味。“你高中用的什么呀?我每次都能闻到。”“是美加净的雪花膏,是银耳珍珠滋养霜。”“难怪你那么白。”“不是美白的,只是保养。”
他不懂这些,但是他知道自己的女人和别的女人不太一样的皮肤。她基本不化妆。但是皮肤很细腻。即使过四十岁了,毛孔依旧没有很粗,也没有长黄斑。他也不喜欢女人化浓妆。他喜欢清纯型的,长发,肤白,不胖不瘦的,也不是很矮。媳妇都占了,正好长在他的心上。
其实,这么多年,他看见媳妇的护理方式了。就比他多了两步。他只洗脸,抹雪花膏。雪花膏也是媳妇给他买的大宝,刚开始他不愿意接受,被她强制涂了。她柔软的小手拍在他的脸上,他突然就心猿意马了。任媳妇给护理。所以他的皮肤这么多年没什么变化。有时候媳妇来了兴致,还给他一张面膜涂上。
而她自己了。就是一天洗两次脸,用温水,香皂洗脸。刚开始她还用玉兰油洗面奶什么的,最后玉兰油洗面奶变成了全家人洗澡用的,特别是孩子们洗澡,洗脚都会涂抹,这当然是李晨给的示范。她说去脚底的角质层效果最好。
然后他就看见媳妇往脸上拍,爽肤水,最近是一种水滴状的精油。媳妇涂完了,脸上立刻油光发亮。晚上涂完了,她就睡觉了。当然有时候她实在困极了,洗完澡出来,躺下做个面膜,就睡着了。那面膜最后都干了。还是他帮她扯下来丢掉。媳妇用面膜用的最多。她放书的地方,放了十来袋面膜。两人刚结婚那会,媳妇的气色也好,肌肤白里透红。这样持续到28岁才逐渐消失。幸亏他发现云雨可以促进她的肌肤变回粉红色,他着实兴奋了不少。
然而近几年,他发现即使云雨也不太管用了。媳妇自己当然也不在意。可是他很在意的。因为他太喜欢她白色泛红的颜色了。那是他魂牵梦绕的,无比眷恋的。他确实不知道,他媳妇有这么好的肌肤,除了先天的遗传之外,她基础护理得当,洗脸洗的干干净净,保湿持续,也没有晒到,他的作用也挺大的。他都没发现,他媳妇没怎么长痘痘,即使上火也不轻易在脸上长痘痘。这确实与阴阳调和有关系。
特别是脸上长满一层层青春痘的男生女生们,不必去医院治,老人说生孩子就好了。李晨总结,就是阴阳调和半年就消失了。很神奇对不对。她奶奶,她妈妈都说过类似的话,很多女性的青春痘痘啊,妇科疾病啊,到了结婚后不治自愈,就是阴阳调和的关系。但是她真的不鼓励女生出去和男生同居,同居就是没领结婚证过日子,天长日久的,虽然对试婚有好处。但是一旦不合适,伤害的是女生的身体。所以,即使同居,日子不可过长,特别是同居好几年的,当然女生想省房租而同居,瘾特别大的除外。自己都不在乎,别人更没资格说什么了。
她记得前世在学校教书时,有个同事说她们大学系里的一个女生,长得不到160cm,矮矮的,瘦瘦的,皮肤偏黄,一看就其貌不扬。但是很多男生都喜欢她,说她有种我见犹怜的气质。果然,她去上海,坐飞机免费,去北京住酒店免费,连去学校门外的照相馆拍艺术照都免费。有的同学不懂,在宿舍讨论,“那个谁怎么那么有本事啊。怎么什么都免费。我记得她是贫困生来着?”有的同学非常犀利,早就看出来她不洁了,“你有人家的魅力吗?跟男人撒娇,楚楚可怜,小白菜的味道吗?”宿舍的女生哄堂大笑。等她这个女生大二在宿舍疼的在床上打滚,床单都被血给湿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