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清澜虽已醒来,但灵力运转仍有滞涩。君卿干脆抱着她去了洗剑池,洗剑池的水对法宝疗伤有奇效,对她自然也不例外。 抵达洗剑池,恰好四周无人,君卿挥手布下结界,以防其他弟子在清澜疗伤期间误入此地。 “且慢。” 沈清澜刚要入水,君卿出声阻拦。 “怎么,有什么问题吗?”她眨了眨眼,神情疑惑的望着他。 泛着可疑红晕的仙尊犹豫道:“法衣会阻隔疗伤功效...若以人身...还是褪去法衣为好。” 沈清澜一想也觉得有理,看着他红晕遍布的玉颜,坏水开始咕嘟咕嘟往外冒。 想起自己曾下定决心要胜他一筹,此次倒是个良机。 反正周围已经被结界笼罩,无人能闯入,刚好解决了她的后顾之忧。 站在池水旁,她慢条斯理的一点点解开衣衫,眼波含笑的望着他。 君卿轻咳几声,羞窘的转过头,耳边传来一声轻笑:“我们早已同床共枕多日,阿卿为何还是不敢看我?” 听出她话中调笑之意,君卿眸色微暗,倏然转身将毫无防备的人打横抱起,朝着洗剑池走去。 “既然清澜诚意相邀,若我再拒绝,岂不白白耗费清澜的一片心意?” 第一次,沈清澜从君卿身上感受到了几分侵略性,她并不讨厌,相反还有几分欣喜。 想起之前的不安,她心有彷徨,迫切的想要抓住些什么。 除此之外,她也想看到君卿露出更多不为人知的另一面,那是唯有自己才能看到的美好。 她伸手拥着他,恶作剧似的轻轻啃噬着他凸起的喉结,听到他心跳声加快,抱着她的双手轻轻抖了下,如春水般的桃花眸露出狡黠的笑。 只是这笑意没维持多久,就觉得自己被人放入微凉的池水中,紧接着一具灼热的身躯贴了上来,驱散了那点凉意。 “唔...君卿...” 她想要说些什么,可惜君卿却不给她机会。 唇齿相依,属于他的莲香一点点将她浸染,让她渐渐沉醉。 沈清澜指尖微动,主动挑开他的衣襟。 向来温柔克制,清雅如莲的仙尊站在池水中,法衣凌乱,青丝如瀑,唇上沾着她的口脂,明亮的眸子里染上薄欲。 君卿唇角含笑,任由她将自己扑倒压在池水边,眉宇间皆是纵容宠溺之色。 沈清澜觉得两人既然都是第一次,主动权倒不如握在自己手中。况且看着君卿因她一点点沾染上欲|色,想想都让人难以自持。 “仙尊可想要我?”她坏心眼儿的问道。 “自然是想,就是不知清澜愿不愿意。” 他们尚未举行结契大典,那怕世人皆知他们已经结契,是未来的道侣,但他仍觉得有所亏欠。 那怕现在自己处在箭在弦上不得不发的状态,倘若她有一丝后悔,他都不会继续下去。 感受到他的怜惜, ◹(格格党文&学)_◹, 俯身亲了亲他,浅笑道:“若仙尊肯任由我施为,我便没什么不愿的。” “还请清澜多加怜惜,莫要折磨我了。” 汗水顺着额角滑落,白玉般的脖颈处凸起的喉结上下滚动,黯哑的嗓音从她耳畔响起,似有哀求之意。 妖精! 沈清澜没想到君卿竟然也会有这样一面,明明随时都能掌握主动权,可是他偏不。他配合她,由着她折腾,仿佛像是在探究她到底能做到什么地步。 笑话,自己岂能让他小瞧了去?! 手中多了白绫,轻而易举的缚住他双手,想了想又用剑气裁下一段,动作轻柔的覆住他双眼。 不知何时淡淡的雾气萦绕在洗剑池周围,透过薄雾只能看见两道人影上下交叠,池水飞溅,隐隐有低泣声传来。 沈清澜也不知道自己是怎么回了洞府,只知道自己被人抱着回到洞府内的玉石床上时,这人都没有放过筋疲力尽的自己。 昏过去前的最后一秒,她只有一个想法,千万、千万莫要招惹素了千年的男人。 那怕这人平时看着再怎么温柔,在这这种事上,那也是头饿狼! ...... 沈清澜昏睡了三日,方才清醒过来。 先前二人元阳元阴具在,经过这次双|修,元阴元阳被对方吸收,对双方修为都大有裨益。 只是初次双|修,加上君卿修为更高,这才使她昏睡的时间更久些。 沈清澜醒来时并无书中描述的那般身体酸软,相反她只觉浑身通体舒畅,灵力运转的滞涩感也消失殆尽,修为似是更进了一步。 掀开身上的锦衾,发现君卿并不在屋内,想起之前他说的事,便猜到他又去忙了。 身上的痕迹已然消失,她换了身新的法衣,想着去寻他。 谁知沉眠已久的凤凰突然出现在她面前,凤凰领域也不知何时回到她手中,很快将她纳入到领域中。 正当她打量着四周时,稚嫩的声音抱怨道:“上次本君告诫你的话是半点儿都没听进去,为何非要和注定要死的人纠缠在一起?” 沈清澜心想,我本就为他而来,所做的一切皆因他而起。或许从看到那本书心疼他的那刻起,注定了自己迟早会栽在他手中... “不管发生什么,我都不会让君卿出事。” “凤凰,除了让君卿‘飞升’,你还知不知道有没有什么方法能够解决天道残缺和魔域秽气的问题?” 想到凤凰是上古神兽,又和天道打过交道,并且想办法在天道那儿存活下来,沈清澜觉得她说不定有办法可以帮君卿避开这一劫。 凤凰无奈道:“当初我是和天道老儿斗,又不是和大道斗,天道有大道约束,能拨乱反正。再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