宫子羽将金繁往后拉了拉,对上了宫远徵的目光:“将解药交出来。”
“她自己给自己下的毒,我怎知她中的是什么毒?”宫远徵真是觉得莫名其妙,云为衫中毒,关自己什么事?
难不成在这宫门中,有人中毒就全部都是宫远徵所为吗?还真的是好笑。
“她是在你这中的毒,敢问这地牢中还有谁?又会有谁会制毒药,又有谁会随身携带毒药?”
宫子羽眼里已经明显的有了怒意,然而宫远徵就像是看不到的一样,耸了耸肩:“在这里就一定是我下的毒了?万一,是她自己下的呢?”
宫远徵说话时轻时重,时快时慢,每一个语速都恰到好处,带有威胁性,同时也在警告着。
“你说云姑娘自己给自己下毒,你该不会脑子有毛病,坏掉了吧?”
“宫子羽!”宫远徵刚叫出声,但很快就冷静下去了,“对我用激将法没用,若是真的中了我的毒,我倒可以解,如果不是的话,那就等死吧。”
“就算不是你下的,你也得解,云为衫姑娘是在角宫中的毒,又不是在外面。”
宫紫商也跟着来了,不过就是慢了一步:“远徵弟弟还是少说些吧,先解毒,就算不是你下的,这毒你也得解了,再怎么说云姑娘也是我们未来的执刃夫人,你这般做法可是大不敬的。”
“在没有确凿的下,远徵弟弟还是先放人吧。”
宫紫商从头到尾都没有看宫远徵一眼,毕竟几日前,宫紫商还踩了宫远徵一脚,不好意思看宫远徵,便朝着金繁走去,看着金繁。
“云为衫擅自去我徵宫医馆,这怎么说?”宫远徵见他们这么多人,冷哼出了声。
“徵宫的医馆又不是一定要你同意才可以去,去的是医馆又不是药房,难不成医馆也是你的药房?再者也是我让云姑娘去的药房。”
“你们人多我说不过你们,人,我是不会放的。”此话落下后,宫远徵便头也不转的离开的。
宫子羽:“金繁。”
金繁示意后便出手拦住了宫远徵,似是宫远徵不交出钥匙就要动手一样。
宫远徵看着眼前的人:“怎么,连徵宫宫主你也要动手?”
金繁没有说话。
宫远徵见他什么也没说,也没了意思,迈出步伐便要离开,然而就是这一走动,金繁立马便出了手。
宫远徵见状,立马便打了回去,宫子羽与宫紫商两人就在一边看着。
“不愧是我家金繁,打起来都这么帅。”
宫子羽:“………”
六七招下来,明显可以看出宫远徵敌不过,金繁自是不会留意那么多,一掌便打了过去,不重不轻刚刚好,就是好有些疼。
然而宫远徵猛然后退,吐出了一口鲜血。
宫子羽走了上去,便伸出手道:“别装了,金繁力道控制的很好,又伤不了你,将钥匙交出来了。”
宫远徵扭过了头,哼了一声:“我没有钥匙。”
金繁就站在宫子羽的身后,宫紫商也走了上去:“远徵弟弟,你还是把钥匙交出来吧。”
“都说了我没有钥匙,你们是聋了还是说听不懂人话?”
宫子羽:“我看是你听不懂人话吧?”
几人一直在地牢中盘旋着,一个人都没有离开,而在门外的侍卫们已经去禀报宫尚角了,要不了多久宫尚角便会赶来。
也不过片刻的时间。
当宫尚角听到宫远徵被几人在地牢里围住的那一刻,宫尚角当即便赶过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