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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37 章(1 / 2)

人,终其一生都在追逐不属于自己的东西……

1887年明治二十年,柳生宗一郎此时还是名制伞匠,在东京这个城市里勉强依靠自己的勤劳养活一家人。但是进入明治20年代,日本的资本主义首先在轻工业方面完成了产业资本的确立。钢铁与机械的输入,大量的手工业从业者失业。

柳生宗一郎卖掉了赖以为生的制伞工具后换取最后一笔钱。他无助的看着这个已经有后世繁华雏形的都市,这是属于人的城市,却不是属于他们家人的……

彼时他的女儿才刚刚出生。

既然在城市里活不下去,他就带着刚刚满月的女儿和妻子回到了越泽……这个他妻子的老家。

经人介绍他用卖掉制伞工具的钱盘下了一座年久失修的老宅打算在这里开一间温泉旅馆。他的眼光还行,自从黑船事件发生之后,大量的外国人进入到这个古老的封闭的东方岛国……这些人对异国的衣食住行都充满好奇,再加上这里是东京近郊,还有不错的温泉……

买下宅子的那天他们就搬进去了,就算房屋再破旧也挡不住他们高兴的心情……

修补房屋,打扫卫生,种植花草……原本破旧的宅子也焕发出新的生机,生意也如同柳生宗一郎所料,不仅有外国人会来这里踏青甚至还有本地豪族的年轻人也会光顾这间温馨的温泉旅馆。

如果日子这样子过下去的话也还算不错,但是这里终究是偏僻的小地方,人们游玩过一次后就不会再来第二次……

柳生宗一郎在花园里修剪花草,他的妻子良子正在清理两天前客人留下的污渍。已经两天都没有客人了,他们的收入也越来越差……

“吃饭先吧,等吃过午饭我们就一起清理吧。”柳生宗一郎这样提议。

突然他的女儿绮罗良捧着一堆东西跑过来:“爸爸,妈妈快看……。”虽然柳生宗一郎没有读过太多的书,但是在东京这个地方呆久了他也知道了一些比如说尊重孩子的道理。

“是什么呀,绮罗良?”妻子微笑地蹲下问他的女儿。

绮罗良把手张开,细碎的金沙从手心滑落,在阳光之下显得多么的奢华夺目……

“那里还有好多好好看的沙子……。”小孩子哪里懂得这是多么珍贵的东西,她只是觉得很好看而已……

夜晚。

柳生宗一郎坚定地拒绝了妻子同行的要求,自己一个人来到旅馆的地下室,下午的时候他们已经仔细问过女儿,绮罗良说地下储藏室里有个男孩子,说如果陪他玩捉迷藏的话就给她金沙。

他听到这话一愣,第一反应就是这是妖怪吧?他们家已经搬来这里三年了,整座旅馆上下任何一处地方他都亲自修理过,但他从来就没见过所谓的男孩……

没有。

寂静的地下储藏室里只有他自己一个人,手中的烛火摇曳似乎在嘲笑他异想天开,或许妖怪青睐的对象是他的女儿……

“宗一郎,要来陪我玩吗?”

稚嫩的童声出现在他的身后,被吓了一跳的柳生宗一郎立马回头……

那是一个看起来只比绮罗良大三四岁的男童,黑发金童面上全然是不知世故的天真,最令人侧目的他竟然拥有九条手臂,其中一只手掌上握着的就是他梦寐以求的黄金金沙。

柳生宗一郎咽了咽口水,假装镇定地问:“你想玩什么游戏?”

白藏勾起嘴角说:“那就四角游戏吧。”

和室内的挂钟发出滴滴嗒嗒的声音,伴随着白藏的童声娓娓道来它与柳生家的故事。

夏目贵志站在斑的身后皱眉看着这只残缺的妖怪:“结果怎么样?柳生宗一郎成功了吗?”

白藏没有正面回答这个问题,反而继续说起了关于柳生的过往:“宗一郎是个聪明人,他拿着我给予的黄金开始大肆购买土地……”

柳生宗一郎那天在地下室与白藏玩四角游戏到底召来了什么谁也不得而知,自从那天开始获得了大量黄金的他将越泽周围的土地全部买下来,成为这一带有名的地主。

在绮罗良八岁的时候,出门的时候必须要带着两个女仆,也是这一年她有了弟弟贤二朗。各种稀罕的舶来品络绎不绝的送进这座曾经的温泉旅馆,财富、名望都聚集在柳生家这里,丝毫不见以前的穷困苦难……

也不是没有人觊觎他们的财富,但是柳生宗一郎小心处理下,以后就再也没有了这些声音了……

夏目贵志询问白藏:“后来他陪你玩游戏了吗?”

白藏摇头否认:“游戏的话玩多了也会腻了,况且我喜欢玩的游戏对他们而已还是太过于恐怖了。”

不玩游戏,柳生宗一郎就让下人开始大肆购买各种舶来品讨好白藏,玩具、书籍、零食……只要白藏想要柳生宗一郎都会不遗余力地找来给他。

就这样过了八年,这些年间利用白藏给予的黄金柳生家积攒了许多人穷极一生都无法想象的财富,同样也是这一年,柳生贤二郎发病了……

“病?不是诅咒吗?”夏目继续询问。

白藏仅剩的一只手摸了摸下巴:“那应该是遗传病吧?还有,我为什么要诅咒他们呢?况且我很喜欢贤二郎这个孩子……当年的我喜欢到甚至愿意给他我的一只手……。”

柳生家的孩子生病了,就算高价从东京请来的西洋医生也没有办法,这时生物学的研究还没有达到鼎盛,所有人都不知道的是其实柳生家患有严重基因疾病……

他们以为是诅咒,以为是这获得不属于自己财富的惩罚……

白藏这时也来到了柳生贤二郎的房间里,强烈的疼痛使他无法入睡,只能依靠医生开出的吗啡才能勉强睡着。

柳生贤二郎醒来就看见白藏站在他床前,九条手臂都被宽大的和服遮挡。他从来没有见过这个穿着华丽衣裳的男孩。他很好奇地看着白藏,下意识第一反应就是微笑……

“贤二郎跟宗一郎是不同的,他天真而不幼稚,勇敢而不莽撞……八岁之前的绮罗良也是这样的,这也是我愿意出来见她的原因之一。”

病痛的折磨让贤二郎痛苦不堪,短短几个月原本清灵秀气的小孩变得十分骇人,柳生宗一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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