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r /> 水波从轻轻的盪漾,直至变做如巨狼一般不断翻滚。 当一切都平復下去,窗外高悬的明月,已渐渐下落。 微弱的月光洒入寢宫,耳边更是不断响起楚逸那均匀的呼吸声。 面如桃花的吕倩,呼吸依旧急促。 尽管已经休息了半晌,她仍旧无法从此前的生理冲击当中恢復过来。 轻轻的翻转了一下身子,只感觉又酥又麻,正疲惫的想要闭上双眼,目光却是落到了那个被她存放瓷瓶的暗格,吕倩心中不由一颤。 本爲一个弱女子。 吕倩根本就不知道,在这种情况下,她要如何抉择。 虽说,她与皇后吕嬃是姐妹,都是左相吕儒晦的女儿。 但吕嬃乃嫡出长女,备受宠爱,而她仅仅只是一个丫鬟所生的庶出女子。 一方是喜怒无常,行事残忍霸道的太上皇楚逸。 另一方,却是她的本家父亲,去让她做那大逆不道的事情,最终无论结果如何,都要落一个万劫不復的下场。 “罢了,反正父亲只让我等候命令,那就暂且当做不知,以后再说吧……” 纠结半晌,最终以自我麻痹的方式安慰着自己,疲惫的吕倩沉沉睡去。 翌日,巳时,楚逸这纔在睡梦中悠悠转醒。 这已算是他自从穿越以来,起得最晚的一天。 才睁开眼,就发现赤果的吕倩如小猫一般,蜷缩在自己的怀中。 光滑的身躯微微挪动,就带来了无比刺激的感受。 楚逸伸出大手,寻了一处丰挺的地方十一把我,不过几下就將沉睡的吕倩惊醒。 “太上皇,您……” 不待吕倩说完,楚逸就將她打断:“常言道,晨练有助於身体健康,咱们可不能浪费这大好时光。” 吕倩的俏脸顿时羞红。 可就在此时。 赵瑾的声音,由殿外传来。 “太上皇,左相吕儒晦、太尉蒙桀、上卿廷尉张傲、郎中令恒无伤等各位大员,正与正殿求见。” 寢宫內正无力抵挡的吕倩听闻此言,如蒙大赦,连忙道:“太上皇,国事要紧,既然列位大人连袖前来,定是要有事,您还是快过去吧!” “本皇知道他们想做什么,不必理会!” 冷笑着回了一句,楚逸毫不在意。 三公中来了两个,九卿同样来了两个,其他的小鱼小虾还不知有多少。 虽惊骇吕儒晦摆出的阵仗。 但楚逸又岂能因对方势众,就乱了方寸? 说到底,这大夏的天,依旧姓楚! 对着怀中吕倩的耳垂吹了一口气,楚逸轻声安抚:“咱们继续,不能让这些没眼色的耽搁了正事!” 一语说罢,转首对着殿外朗声吩咐:“过去告诉他们,想见本皇就等着。” “若是没耐心,就趁早滚蛋!” “老奴遵旨!” 对楚逸的决定,赵瑾没有丝毫意外,阴笑着躬身领命而去。 寢宫內,吕倩惊慌失措:“太上皇,来的都是朝中重臣,若让他们知道您如此,怕会借题发挥,以荒淫无道之言来抨击您啊!” “还会替本皇考虑了?” 略有诧异的看了吕倩一眼,楚逸抚摸着对方滑嫩的脸颊:“除非本皇肯按照他们的意思来,当一个牵线木偶,否则无论怎样他们都会找各种理由藉口。” “荒淫无道又如何?本皇怎样,还轮不到这羣傢伙嘰嘰歪歪!” 说话的同时,一双大手不断向下游走:“朝政的事情,不需你来替本皇操心。” “你的任务,就是伺候好本皇!” 被褥拉上,二人的身影被盖如其中。 阳光照耀下,不断上下起伏…… 凉宫正殿。 见到汇报的中车令赵瑾一人归来,吕儒晦眉头微微皱起。 不过,他並不需要说什么,自有下面人去问。 坐在吕儒晦身旁的上卿张傲见状,心领神会,毫不客气的起身叱问:“太上皇人呢?怎得就你一人回来?” 撇了张傲一眼,赵瑾不冷不热的回道:“太上皇正忙,没空见你们,若有耐心就在此等着,没耐心趁早滚蛋!” 话音落地。 殿內羣臣皆大怒,尤其是被赵瑾撇了一眼的张傲,更是被气到胸口起伏不定。 伸出颤抖的手指,怒斥:“你这阉狗竟敢羞辱於我?” 阉狗二字,对天下间所有的宦官都是禁忌一般的词语。 听到这话,赵瑾眼中闪过了一抹阴霾,面无表情的回道:“张大人,这可是太上皇的原话,你若是不信,不妨自己过去找太上皇確认!” “还有……”大步上前,阴森森的注视着张傲,赵瑾继续:“咱家虽身有残缺,但也知忠君,做不出如尔等这般,食君之禄却忘其本也的道貌岸然之行!” 张傲瞪大了双眼,怒不可遏。 “你!” “不要吵了!” 太尉蒙桀起身,先是冷冰冰的瞪了赵瑾一眼,然后对张傲安抚道:“既太上皇让咱们在此等待,那咱们就等着!” 大夏三公。 虽左相权势最重,但太尉统管天下军务,比之同样不差分毫。 见蒙桀开口,张傲不敢怠慢,连忙拱手落座,再也不看赵瑾一眼。 赵瑾阴笑着扫视着面前几人,睚眥必报的他可不是什么善男信女。 没机会也就